挺,谭若满面含笑地端详着他。 “好看,就是没有玉佩。” 李征连忙道:“好了,我又不是姑娘家,打扮得花枝招展做什么。” “我喜欢。” “你啊!”李征宠溺地摇了摇头。 “我也做了件衣衫,是藕粉色的,踏青的时候我们一起穿可好。”谭若笑着说道,眼中似有星星闪烁。 李征心中很是欢喜,“好,我们一起穿。” “你最近读书宴会,别太累了,可得吃好!”谭若从篮子里取出自己做的小米糕,“这小米我们那儿没有,倒是很爽口,你尝尝。” 李征轻轻咬了一口,软糯糯甜蜜蜜的,轻笑道:“你把我当猪养,见面就让我吃。” 谭若拿手指去按李征的鼻子,嗔道:“我就要把你喂成大肥猪,还要捏你的猪鼻子。” 李征的鼻子生得很好看,他揽着谭若低声在她耳边笑道:“让你捏,我以后就天天睡在你边上,哪儿也不去,你拿鞭子赶我也不走,白天吃,晚上也吃,做一个大胖猪。”说完,还用鼻子去碰触谭若的鼻。 没想到谭若猛地推了他一把,怒道:“你这不三不四的话从哪学来的,是不是宴会中与那些舞姬也是如此。” 李征这下急了,连忙辩白道:“阿若,你别生气,宴会是有舞姬陪酒,可我哪敢与他们有牵连。” 谭若冷冷地看着他,“那这些舞姬也陪你喝酒了。” “阿若,这里是上京,大人们有宴会,请舞姬来陪酒再寻常不过,我不过是参加聚会而已。至始至终都没和她们有来往,难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李征呼吸急促,鼻子一张一翕,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谭若盯了他一会儿不说话。 李征看她仍旧不乐,又小心翼翼地靠着她坐下,“阿若,你相信我,我绝不会负你!” 她知道李征参加这种场合不可避免,过分责备也不近情理,不禁面色缓和过来。 “汝成,无论你是达官贵人还是乡野村夫,你若不弃,我便誓死追随。但有一话我要与你说清楚,我爹只有我娘一个,你以后无论何官何职,也只得有我一人。”谭若郑重说道。 见谭若如此直抒心意,李征心中更觉柔软,他揽着她的肩拥入怀中,下颌磨蹭着她的乌发,“傻丫头,我有你还要其他人做什么!” 只听得她像小猫一样“嗯”了一声,李征抱着她更紧了。 残阳似血,青山绿水。 远处泾河绕城而过,坊坊相隔,户户相接,星罗棋布,炊烟缭绕,静谧中增添了无尽的烟火气。 纵然来日方长,前途未卜,但有如斯人儿相伴,又有何事可惧?又有何处不能去。 两人闲话了些事,谭若少不得说了许高两家的事情,这次来上京也主要为了此事。 “阿若,许大人兄弟亲自上门拜访并不寻常。”李征分析道。 “怎么?” “许大人现今身份非比寻常。如今春闺就要揭榜,才选将行,别人都想攀附于他。近半年,他不参与任何宴会,更不要说去私人宅邸,就是不想落人口实。他能主动到府拜访,足见许家诚意。许临海如今高中状元,名满上京,前程繁花似锦……”李征分析道。 “难怪大姨夫那么谄媚。”谭若哼道,斜睨李征,“怎么,高家是不是还要感恩戴德许家如此纡尊降贵。” 见谭若面露不善之色,李征忙道:“我不是替许家说话,景雅所受的苦我听你说过,只是你们也慎重考虑下,既然他们有悔意,何不……”看谭若脸色越来越沉,李征话音越来越小。 谭若冷笑一声,“你和我卢家表哥倒是一个调调,上次在状元楼他搭七搭八地说了那么多,我压根就不想反驳他,鸡同鸭讲,他以为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一看到前程似锦长相俊美的男人就恨不得扑上去。以为景雅是为了争风吃醋,不让许临海纳妾?” 李征诧异道:“那是为了什么?” “哼,你慢慢想吧!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认为,犯了错,只要道声歉说点好话,再送点珠宝首饰就可以一笔勾销,重归于好。若是女人不原谅,就是我们善妒,不大度不包容?” 李征忙按住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激动了,我也不过提了一下,这最后还不是你们定。” 谭若缓了神色,“你不知道景雅这一年过的什么日子,我就是气不过。” “好好好,不说这些了,多关心我们俩的事情,我娘已经动身了。” 谭若这才调转话头,“你离家半年,大婶肯定想死你了,还得早做准备,肯定不能再住你现在的地方,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