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到哪里,众人又哄笑起来。 “子斐兄你什么我们都羡慕,芸仙不用提,不过你那未过门的妻子可就......”一名黄衣男子打趣道。 一黑衣男子点点头道:“对对对,子斐兄将来可要做不世良臣,那高家姑娘不过是个商贾之女,我替子斐兄不值啊!” “听说那姑娘相貌平平,个性温顺,像个木偶一般无趣,铜臭味十足,大字也不识几个,可怜我们芸仙这么个千娇百媚的才女还要去侍奉一个笔墨不通之人。” 许临海笑了笑,并不作答,芸仙却颇为紧张地看着他。 “那姑娘也不至于像你们说的那般不堪吧!高家做人做事还是有口碑的。”那蓝衣公子倒是帮景雅说了两句。 景雅面容紧绷,紧紧盯着许临海,不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语。 一褐衣高瘦男子摇了摇头,露出一副百事通模样,“各位仁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以为那高家姑娘真能嫁入许家?高家仗着长辈交往情谊,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他们要得起吗!” “就是就是,高家要是识趣,就该主动退婚,也不看看自家是什么身份,姑娘是什么才貌,恐怕给子斐兄做个丫鬟都不够格!” 众人皆恍然大悟,爆发出轰鸣般地嘲笑声。 许临海笑意更深,芸仙也放下心来,脸上露出动人微笑,当真是我见犹怜,许临海微勾嘴角,端了一杯酒递给她,芸仙欣喜地一饮而尽。 众人又起哄喝彩起来,说他们二人是天造地设,世上无双。 谭若气得一口气都没缓过来,赶紧转过身去,见景雅眼中死灰一片,脸色白得吓人,浑身都在不自主地颤抖,上下牙齿发出“嘶嘶”的摩擦声。 谭若一把把她抱入怀中,右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不庭地拍拍。脸颊则紧贴景雅的黑发,不停地蹭蹭,不一会儿,谭若的胸前就一片湿漉。 屋内辉煌夺目、觥筹交错,不时传来欢呼声,屋外西湖上空一轮弯月,照耀万家灯火。 谭若低声说了句“我们走。”便带着景雅和葛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