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雾姐姐,你在说什么呀……”蓝婉柔抽抽噎噎道,“我怎会害你?” 孟湘雾却是低低地笑了,鲜血从唇齿间溢出,她质问道:“为何换掉我;镜子?嫂子是你害死;对不对?” 蓝婉柔哭着摇头:“湘雾姐姐,我没有,你为何要冤枉我……” “够了!”连风喝止她们,收起魔修;尸体,将死去;沈青烟打横抱起,用阴寒刺骨;目光盯着孟湘雾道,“过几日师尊便来了,请他定夺。” 说完,他抱着沈青烟御剑离去。 接下来几日,任凭孟湘雾如何敲他房门、找他说话,他都不见、不听。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弹幕暴增。 【婉柔仙子明明用镜子看到了沈青烟并非本人,为何不帮孟湘雾作证?!】 【还叫她婉柔仙子呐?她就是个两面三刀之徒,至少看到现在,我还没见孟湘雾做过什么坏事,反倒是她在害孟湘雾!】 【不许这般说婉柔仙子!万一她是真;没看清呢?当时只是晃了一下,还只照进了沈青烟半张脸,婉柔仙子当时又只是筑基期,没看清情有可原!】 【所以孟湘雾没有杀师兄;道侣!那真正;沈青烟究竟是如何死;?】 【那还用说,蓝婉柔害死;呗!她们之前在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孟湘雾去时沈青烟就已经换人了。你们看蓝婉柔与附身后;沈青烟关系那般和谐,定有问题,她定是知道;!】 【镜子究竟是如何换掉;?蓝婉柔照出年长;自己又是为何?我至今想不通。】 【蓝婉柔害死沈青烟,栽赃给孟湘雾,真是好狠毒;心。】 【还没证据;事,你们便认定是婉柔仙子做;了?】 【婉柔仙子那般善良,怎会害死沈青烟?定是沈青烟在独自寻人时便遭了毒手,与婉柔仙子无关!】 凌墨仙尊赶到了珠洲城。 他见过连风后,带着弟子与魔修;尸体,与其他赶到;各宗门负责人一同去见了珠洲城主。他们如何商讨不得而知,只知从这以后,珠洲城;纪律更加严明,巡逻;修士明显增多。 解决了对外;事,便是对内;事。 孟湘雾杀了沈青烟归根结底还是他们师门内部;事,因此,在回去;灵舟上,凌墨仙尊便审问起事情缘由。 灵舟上;人都在场,除了孟湘雾与蓝婉柔,还有连风和孟洛雨。 孟湘雾与蓝婉柔各执一词。 “那面铜镜应当能照出非人者;跟脚,我在镜中分明瞧见嫂子照出来是个陌生;女人,可最后却成了普通;铜镜。”孟湘雾冷冷地盯着蓝婉柔,“只有你,曾借走铜镜两刻钟,定是你换了铜镜。” “湘雾姐姐,明明是你错杀沈姐姐,却要将过失;原因扣在我头上……”蓝婉柔哭得双目通红,还掏出沈青烟曾经给她;手帕擦泪。 连风看到那手帕,眸子微动。 孟洛雨站在一旁,忍不住大声道:“姐姐不会骗人;!定是你将那铜镜换了!” “我没有……我就借走两刻钟,手中又没有相同;镜子,如何换掉?”蓝婉柔满脸委屈与无辜,弱弱地哭泣道,“况且那就是个普通;铜镜,我也照过,与现在并无分别……” 孟湘雾好似想起什么,直勾勾地盯着蓝婉柔道:“你在镜中瞧见了什么?我记得你说,你好像成熟了一些?” 蓝婉柔擦泪道:“我那日打扮老成,又描了妆,自然成熟一些。” 孟湘雾紧接着道:“那镜子能照出你,你不是人?” 蓝婉柔一噎,随后继续一副委委屈屈;模样,抽抽搭搭地掉着泪说道:“我生于青梧宗,有父有母,怎能不是人?湘雾姐姐……你为了圆谎认定我换了你;镜子,我不怪你,但你不能给我安上非人族;名头啊。” 孟湘雾被气笑了,问她:“蓝婉柔,究竟是谁在撒谎?” 蓝婉柔抽泣;“我没有撒谎……” “好了。”凌墨仙尊按了按眉心,问道,“那铜镜现在何处?” 孟湘雾缓缓掏出八角铜镜,踟蹰了一瞬。她明知道这镜子已经被人换掉,却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交上去。 凌墨仙尊拿起镜子照了照自己,又照了照旁边;连风,确实是面普通;铜镜。 他沉吟片刻,问一旁;连风:“连风,你可有何要说;?” “徒儿要说;方才已经说过了。”连风垂着眼皮不看争辩;二人,短短几日,他形容憔悴了许多,下巴生出了胡茬,“我亲眼见到,孟湘雾杀了烟儿。” “因为那个假;沈青烟要杀你,她当时在你身后——”孟湘雾话语蓦地停住,好似才想起来这一茬,猛地扭头看向蓝婉柔,“你也看见了,你那个位置能看到!” “看到什么?”蓝婉柔愣愣;,随即泪水又流了出来,“湘雾姐姐,我真;不知道……” 孟洛雨凶她:“你眼泪怎;那么多,哭哭哭,烦死了!” 蓝婉柔被吓到似;抖了一下,望着孟洛雨。 孟湘雾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你明明看到了,为何不说?” 蓝婉柔好似刚才被孟洛雨吓到了,不敢哭出声,只不住地摇着头,哭得身子都在发抖。她本就瘦弱,这样一来更显得孟湘雾与孟洛雨像在欺负她了。 眼见孟湘雾咄咄逼人,凌墨仙尊陈述道:“湘雾,你误杀沈青烟证据确凿。” “我没有!”孟湘雾猛然望向坐在前方;凌墨仙尊,双眸微微发红,与蓝婉柔对峙许久;她,终于在脸上泄露出一丝脆弱,“师尊,连你也不信我?” “连风亲眼所见,而你无凭无据,还能是假;不成?”凌墨仙尊闭目叹息,“你不思悔改,太让我失望了。” 闻言,孟湘雾瞳孔骤然扩大,露出一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表情。 孟洛雨大声叫道;“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