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什么,刚才那些话只不过是宽慰他人罢了,而她从未对过去释怀,只是一味地逃避,尽量不去提及。但今天的遭遇,又令她不得不想起那些事情。破碎的过去就像锋利的玻璃渣,反复碾压着本来已经结痂的内心,再度撕裂开狰狞的伤口。 经过两小时的奔波,调查兵团终于看见了耸立在地平线上的墙壁。尽管大部分调查兵都曾跟人争辩过:‘总是一味呆在墙壁里,那和家畜又有什么区别?’但如今看到这面‘围困’他们的高墙,又是显得如此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