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开玩笑。”伊哈娜无语道,“我这是和你说正事呢,正如刚才说的,你经常提醒我的事情,我也要提醒你,他是皇帝,也可不是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皇帝,皇上虽然看重你,但是和江山、大清的统治相比,你和我都不值一提。”
“我知道,我和他的理念可能一直都不相符。他看重的江山,我看重的是未来。”佟安宁苦笑一声,“你也不用提醒我,这次我也想清楚了,以后‘表哥’还是不喊了,帝王家,父子兄弟都尚且不能推心置腹,表兄妹有什么用,吃了这么多亏,我也明白了。”
“你……我是不信!”伊哈娜眼含狐疑,“你给我一个准话,你这次真伤到了?
”
“真话就是……我一直知道他是皇帝,只是有些事,正是因为他是皇帝,提醒才有用。”佟安宁收回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不过,‘表哥’以后就少喊了,物以稀为贵,我都快奔三了,不能像个小女生一样天天喊着‘皇上表哥’,该长大了。”
“你这样想就好,这次我看皇上真的被吓住了,你可以多凉他一段时间。”伊哈娜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对了,我之前听说这次动手是内务府的前总管,那群奴才果然欠收拾,连贵妃都敢伤害,如果时间久了,怕是皇帝都不怕了。”
“……嗯,此话倒也没错。”佟安宁微微点头。
康熙、乾隆这样乾坤独断的皇帝当然没人欺负,不过后续的嘉庆、光绪都被为难过,吃穿用度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谁让他们根深树大,已经可以在紫禁城一手遮天了。
所以,别以为蚂蚁伤不了人,多了也能咬死大象。
……
佟安宁休养了四五天,就去慈宁宫将龙凤胎接了回来。
太皇太后摆手道:“快走,有这两个小家伙,哀家连麻将都玩不了。”
两个小孩聪明的紧,如果学了过去,佟安宁恐怕能将她宫里所有的麻将都收了过去。
皇太后点头:“嗯,没了太皇太后给我喂牌,本宫最近输了好多。”
茉雅奇仰着头,扯了扯太皇太后的袖子,一脸好奇,“乌库玛嬷,什么是麻将,为什么茉雅奇不能玩?”
太皇太后对上小孩子清澈的眼睛,有几分心虚,“麻将是大人的玩具,你们小孩碰不了。”
“哦……哦!”茉雅奇懵懂地点了点头,不过看她的模样,也没有听懂。
伊哈娜笑了笑,“正好,我最近运气不错,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在,一定能大杀四方。”
茉雅奇一听,急了,连忙使劲拍着伊哈娜的胳膊,“慧母妃,不能欺负皇玛嬷和乌库玛嬷,要做乖孩子。”
胤祚点头:“皇玛嬷和乌库玛嬷年纪大了,要好好照顾他们。”
“对对……等乌库玛嬷的孙子回来,你可以找他玩,将他打趴下。”茉雅奇握紧拳头,一副兴致勃勃道,激动地仿佛能跳起来。
“噗……”伊哈娜抿嘴忍笑,她要建议佟安宁晚些纠正龙凤胎的行为,等到皇上回来,她看到热闹再说。
不过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没有纠正,估计心里也在看乐子。
“哎哟!胤祚小嘴怎么这么甜!”太皇太后大笑道。
茉雅奇连忙举手,“我也是!”
皇太后在一旁点头,“嗯嗯,茉雅奇也一样孝顺。”
茉雅奇小脸立马漾开笑容。
……
佟安宁带着龙凤胎回到承乾宫,两个小家伙仿佛进了新家似的,将承乾宫的各个房间都探索了一遍,整个院子里都是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
承乾宫的宫人听着小孩儿稚嫩清脆的声音,望着站在院中的贵妃娘娘,觉得承乾宫终于
活过来了。
等佟安宁闲下来后,佟嬷嬷将夏竹的身份告知了她。
夏竹跪在地上,努力绷直腰身,两眼含泪,恭敬道:“娘娘,奴婢虽然奉皇上的命令……保护、照顾您,但是在承乾宫这些年,从未干过有损于承乾宫、对您有害的事情,还请您明鉴。”
佟安宁神情复杂,看着跪在中间的青衣宫女,微微侧过头,“夏竹,你知不知道,本宫当年将你要到承乾宫,是因为什么?”
“……奴婢不知!”夏竹有些颓丧,低声道。
佟安宁:“当年我出入乾清宫时,就注意到你是个有主意的人,未来一定有作为,果然让我猜对了,你找到了这世间最大的老板。”
可惜啊!好好的一个大掌柜苗子就没了,对方是康熙的人,大掌柜的资格暂时没了。
“奴婢惶恐!”夏竹再次磕了一下头。
“好了,起来吧。你也不用害怕,我不会难为你。”佟安宁叹气道。
夏竹闻言,恭敬地站起身,依然是垂眸敛目的姿态,看似安静,只是眼眶不断有泪珠砸下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泪珠仿若晶莹的钻石一样,闪着光。
“……”佟安宁纠结地扶了扶额头,想了想,“夏竹,你出宫吧,这些年你也对玻璃厂的事务了解的十分详细,本宫许你一个管事的职位,能做到哪个地步,就需要你努力了。”、
夏竹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娘娘,您不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