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天授神位(1 / 2)

狮族大王子秦佑,气势汹汹的来。

他刚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如花似玉的猫咪美人将那头狮子迷到不知道回家,结果车帘掀开的那一刻,眼前精致的马车内哪里还有猫咪,只剩下一只瑟瑟发抖的狐狸。

秦佑四下一看,傻了眼。

秦佑:“猫呢!!”

这下不仅猫咪没见着,连他那个弟弟都不见了踪影。

秦佑只能将目光落在了此时马车内唯一的一只狐狸身上。

据他所知,秦炎这么多年私下里一直再让人照顾着一只狐狸,现在看来应该就是眼前这只。

还真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他娘的,他那个弟弟左拥右抱玩的可真是野。

秦佑一脚踩到马车上,冷着一张脸冲着人问出声, “他们人都去哪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佑总觉得眼前这只狐狸看上去有点眼熟,可像他们这种幼小的族群,一般是不会来这里的。秦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到底是在哪见过。

阿昭被人盯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发白。他双手撑在座椅上,整个人朝着马车后面瑟缩了一番,害怕的冲着人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秦佑低咒了一声,一拳砸在了一旁的马车车壁上。

秦炎那个小兔惠子,跑的真快,别让他抓到他。

秦佑将拳头收回来,就正对上车内狐狸看过来的眼神。

狮族强者为尊,族群之中大多体型庞大,秦佑从未从狮族出去,还是第一次在鸣沙都之中见到像阿昭这样的美人。一碰就碎掉,说的凶了两句,就红了一双眼腈,仿像是要哭了似的。

秦佑就讨厌这样的小白脸,现如今更是瞧着有些心烦。他伸手一把将狐狸从车中拽了出来,丢给了身后的王族士兵,“把人带去王宫。”

跟着人一同而来的亲信走上前朝着那狐信看了一眼,“殿下,那少主……”

秦佑: “找。”

亲信: “明日就是盛典。”

亲信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若是少主不在,按照族规您就可以成为兽界的王……”

秦佑: “那小免患子是我亲弟弟,若我们二人相争岂不是便宜了老二那个混蛋?”

亲信看了人一眼,到底是出声劝道: “当年那场大比若不是您受伤您又怎么会输给少主,这么多年狮族一直都是您再打理,您明明知道若论治理族群,您明明更适合……”

秦佑: “他娘的,老子争不过就是争不过。”

秦佑: “这件事休要再提。”

亲信没敢再说什么。

秦佑叉着腰将四周看了一眼,抬手交待出声,“还有那只猫,也一并给我找出来。”

鬼知道猫族的那位大殿下已经骚扰了他几天。要真的是秦炎那个小兔患子拐走了对方少主,他非得打断他的腿。

“兽界至尊应当强者居之,族群当中,狮王能力出众,天命所归,这兽王非狮王莫属!”“狐族族长言之有理,近日狮王得天授神位,理当是下一任兽王。”“呀呀呀,哪里来的无名小卒竟然敢冒充蛇王?”

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一侧屋顶上坐着两个人,一黑一白,拢在头顶的冷月之中。

梨花白的酒香在四周弥漫。

祁慕白单手撑在身侧,摩挲着手中酒壶同身侧的人碰了一杯,仰头喝了一口酒,“这台上唱的竟然是当年的事。”

白司祈笑了一声,“蛇族竟成了丑角儿。”

祁慕白摩挲着手中瓶口,看向下方的戏台, “这是胜利者所举办的庆礼。”

在这样的典礼上,一切只会朝着对他们有利的方向说。所以这是一场经过美化之后的故事,故事之中为了凸显狮族的能力,蛇族就只能去做这个丑角儿。

但……

祁慕白: “倒也不是没有有用的信息。”

白司祈: “狐族?”

祁慕白: “依照钟灵意所言,当年蛇族曾于狐族结盟,可戏中所唱,狐族却像是此次换代的功臣。”

白司祈: “就算是经过美化的戏剧,也不能把黑的变成白的。”

所以,当年的事情,或许是一场早已经就布置好一切的阴谋。

祁慕白摩挲着酒壶的瓶口,仰头刚想再想喝上一口酒,却是发现壶中的酒突然空了, “再来一壶。”

头顶冷月如霜,月下美人面上染了稍显微醮的薄红春色。白司祈从对方的手里将空酒壶接过,“师尊再喝要醉了。”

祁慕白: “不会。”

白司祈: “您的脸红了。”

祁慕白:“有吗?”

白司祈头枕着胳膊躺在屋顶,偏头看了人一眼,轻嗯了一声。

浅淡仿佛是染了几分微醺的声音落在耳边,祁慕白拧紧了眉头。他沉思了片刻,将目光落在了对方手里的那瓶,舔了舔唇。

很久不喝。

两次就把馋虫给勾出来了。

还是有些馋,想喝。

祁慕白沉思了片刻,“这酒你只酿了两壶?”白司祈神色微动,“还有,不过剩下的都在府上。”祁慕白拧紧了眉头。白司祈诱哄出声,“师尊若想喝,等从直播间出来,可以去我那儿。”

修真界一时间回不去。

春山雪,梨花白,好东西又全在对方那。

白司祈央求出声,“师尊。”

白司祈观察着对方的脸色,改了口,“小白~”

祁慕白抿唇,半晌冲着人应道: “好。”

白司祈: “!”本是无精打采的人瞬间精神的翻身而起,“你再说一遍?”

祁慕白冷冷的看了人一眼。

那模样看上去像是耳朵不好的可以去治的表情。

白司祈: “我听到了,您同意了。”

祁慕白: “滚。”

虽然被骂,但白司祈心里高兴了。

之前几次三番被打断,这一次终于将人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