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软萌乖巧(1 / 2)

这可真的是出师不利,身先死。

祁慕白现在总算是搞清楚了状况。

按照现如今的情况来看的话,那只狐信应该就是此地的执念之主,但是他的能力不高,记忆不全,所以导致整个直播间内除了他记忆中的地方以外,其余全是未被开拓的死地,而恰好,在那名狐信的一生的记忆当

中,没有鸣沙都。

没有鸣沙都。

就没有魂梦花。

拿不到魂梦花,他就无法合魂。

无法合魂的话他们这一趟就算是彻底的白来了。

不行,需要想个办法。祁慕白沉思了片刻,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了刚刚白司祈口中所说的一个词。

开荒。

开荒的意思就是说,要将直播间内未被开拓之地给重新搞出来,就像是上个直播间当中的人祭宫一般,如果是这样的话,到的确是现如今唯一一个能够解决困局的办法。

但是如果想让那狐信的记忆之中出现鸣沙都的话,恐怕单是靠那狐信恐怕有点麻烦……

就在祁慕白陷入思索之际,吃饱喝足的黑色大猫走了回来。

他坐在白司祈的身边舔了舔爪子,出声道: “开荒可以,但是不能惊动此地的执念之主,否则这里的一切都会在对方的恶意之下反过来攻击我们,到时候我们不仅要取花,屁股后面还会跟一堆恶心的虫子,所以

吾以为,需要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恶魄说的这些,白司祈是知道的。

但是两全其美的方法……

他沉思了片刻,垂眸朝着身边的缅因大猫看了一眼。

直播间的死地是恶源的滋生之地,这里对于一个普通的主播来说就是噩梦,但是对于像恶魄这种本就出生于黑暗当中的灵魂来说,简直是一个天然的食堂。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缅因大猫似乎比刚进直播间的时候看上去又长大了一些,就连力量都在不断地加强。金色的双瞳,黑色的毛亮的有些耀眼。

本是元神同生,但白司祈却并没有感受到怀中猫咪身上的灵力波动,微弱的好像是……他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睛,冲着大猫问出声来,“小白的灵力在你身上?”

恶魄轻笑了一声,“他的灵力的确在我这里,你想抢了给他吗?”白司祈神色微动,“不会。”

死地之中的环境十分的安静,白司祈的话就显得的清晰入耳。一句话两个字,让落后几步的恶魄将目光落在了那个走在前面的男人身上。

只见对方一身宽大绣纹的广袖宽袍,玉簪半挽,身姿颀长。虽然行走在黑暗之中,却如那飞掠在暗处的银蝶,让人难以忽视。

大猫拢在暗处的金色瞳色轻微的颤动。

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

在他的注视之下,男人抱着猫咪,转过身来。只见那拢在暗光当中的肌肤如玉,面容沉静如霜雪,强大而又温柔。

对方虽然一句话都未说,但他却知道,对方是在等他。大猫歪头将人看了一眼,到最后到底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跟上去的的脚步快了一些。

待缅因大猫走到他的身边,白司祈这才抽回目光继续向前走着,“刚刚在想什么呢?”大猫朝着身侧的人看了一眼, “在想,白王上一次这般和气的同吾说话,是什么日子。”

白司祈: “年终总结?”

恶魄: “白王的年终总结写的可是最烂的。”

白司祈挑眉, “那这次我可以多写一行。”

恶魄嗤了一声。

白司祈望着前方的黑暗的, “上次的事情,多谢。”

恶魄: “不需要。”

白司祈: “真诚的。”

恶魄: “。”

白司祈垂眸看了走在身侧的黑色大猫一眼,伸手揉了揉怀中猫咪的毛,“你们之间的灵力不互通?”

大猫嗯了一声。

按照现如今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带走了大部分的灵力。

大猫挑眉,“你把他给吾。”

白司祈将探头而出的猫咪惠子按了回去,“不必了。”

恶魄轻笑了一声,“他跟着你可拿不到任何的灵力。”

白司祈: “我可以给。”

恶魄想到了渡灵力的方法,笑意更深,“也罢,你抱着吧。”

黑色的缅因大猫跟着白司祈向前走了几步,朝着白司祈怀里抱着的猫咪惠子看了一眼,“我觉得他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奶呼呼看上去更乖巧了一点……”

大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祁慕白给揍了。

雪色的猫咪团子看着仅有巴掌大小,下手却没留情面。

白司祈看着黑色的缅因大猫收起了利爪,索性就抱着手臂站在原地没动。他摸着身侧大黑蛇的脑袋,静静的看两只猫咪在漆黑一片的死地之中厮打。

在白司祈看来。

只要他的那位师尊不输,他就不用插手帮忙。

两只猫打了好一会儿。

大猫被蓐下来好些的毛。

半晌,巴掌大的雪团子被大猫一只爪子给按在地上。他看着眼前的小猫咪垂眸笑道: “祁慕白,变成猫了都不老实。”

白团子挠了大猫一爪子,随后就抱着大猫的爪子凶巴巴的咬了一口。大猫眯起了一双金色的眼睛,俯下身将白团子给叼起,重新走了回来。

白司祈抱着手臂,唇角轻勾,“打完了?”

大猫将白团子放在地上,冷哼了一声,“赶紧带他化个形。”大猫: “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雪色的猫咪—落地就反手又给了大猫一爪子。

大猫刚要伸出手去逮人,小猫却是揪着对方身上毛跳到了他的头顶,将小爪子按在了对方的脑袋上,紧接着一道金光在黑暗的环境之中亮起的同时,被金光拢着的猫咪团子肉眼可见的长大了点,于此同时,黑

色缅因大猫却是变小了一些。

此消彼长。

祁慕白眯起了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