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爷孙俩一起商量还猜不透他心思呢,”德宗叹道:“田仲武你也见到了,如果他真的接替田老倌继续执掌魏博,那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陛下有对策了么?”霍子玉问道。
德宗闻言一愣,望着霍子玉道:“是不是有点不对劲?这话该朕问你吧?”
“嘿嘿,咱爷孙俩谁问谁不一样!”霍子玉嘿嘿笑道。
“少跟老子--”德宗望了望左右,见只有自己和霍仙鸣、霍子玉祖孙在,这才暗松一口气,改口道:“少跟朕打马虎眼,说说看,有什么好办法?”
霍子玉笑道:“其实孙儿觉得也简单,既然田老倌想借我们的手平自家的事,那我们就让他平不了,不仅平不了,还要给他制造风波,最好让他们父子打起来!”
“好,这个思路不错,又坏又损,我喜欢,具体说说!”德宗听霍子玉说完,顿时来了兴致。
“田老倌来长安,田仲武随身保护,但是小儿子田季安却在河阳黄河边带了一千人接应,陛下您觉得,如果我们派锦衣卫把田老倌裁军的消息派人散布出去,那田季安会怎么想?会怎么做?”霍子玉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