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有屎吃屎;遇肉吃肉,遇屎吃屎!’哈哈哈”贾兰笙刚说完,又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薛涛闻言,也大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连眼泪都飙出来了,直扶着桌子道:“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天呢!”
霍子玉听完也是大笑起来,这个刘禹锡已经够机智了,但架不住陆羽继续神助攻啊,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把御史台的监察御史给骂惨了!
霍子玉笑道:“嘿嘿嘿,这个刘梦得真是坏透了,偏偏他说的还都是常识,你反驳不得,你越反驳越吃亏!”
贾兰笙笑道:“是呀,你越反驳,他越多说几遍,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当时气得那位御史直接拂袖而去,哈哈哈。”
“这个刘梦得,一下子得罪了工部侍郎、户部尚书、监察御史,还怎么在官场混?”薛涛笑完这才说道。
“那个监察御史虽然生气,但是人还不错,没有挟私报复,只是公开表示与刘禹锡老死不相往来;裴延龄身为户部尚书,当时也只是有点尴尬,他一心想当宰相,自然不好借机报复刘禹锡,否则会被人认为是肚量不够,所以他也没有为难刘禹锡;那个工部侍郎后来因为贪墨被抓了,所以虽然刘禹锡讽刺谩骂了他们几个人,到最后反而没事。”贾兰笙笑道。
霍子玉闻言,颇为感叹:逞一时口舌之快、出了风头,自然舒适,但是因此带来的后果或许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一次侥幸躲过了几人报复,不代表永远没事,将来再得罪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运了,而历史上的刘禹锡也正是这样的命运,写诗把朝廷新贵骂了一遍,被贬在外几十年,蹉跎了几十年时光,不能不让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