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靠装逼保命(8)(1 / 2)

拽着袖子的手不松,被宴疏月盯个正着。  林耳松开手,不等他说话,继续道:“民女有要事要说,还请帝主屏退他人。”  待寝宫只剩三人,林耳盯着甘晃。  宴疏月:“没什么是甘侍卫不能听的。”  林耳:好叭,你开心就好。  斟酌了一下措辞,将自己在预知梦中看到的事情详细说出。  她方才又吐了一次血,没白吐,看到了画面最后一幕,也知道发生雪灾的地方是何处。  “辽北明城,此处还有三月会下雪,延绵不绝,最终变成雪灾,百姓们号寒啼饥……”林耳怕宴疏月不重视,又道:“帝主,此灾便是白虹贯日的起始。”  她这么说,并不算骗人,毕竟谢子昂就是借天灾借口起兵造反的,只是大夏国如今多灾多难,她不知具体是哪个灾,又怕宴疏月不把她的话当真,只能拉一面事关对方的大旗。  宴疏月审视她半响,狭长的眼眸忽然一弯。  “你果真能通真达灵,倒是孤小瞧了你,你比你父要强上许多,尤其是识相这一点。”  “……”  怎么突然就开始给她戴高帽了?  林耳悄咪咪把手缩回被褥。  宴疏月却用那双漆黑冷然的眼眸看着她,像是在打量一把趁手的玩意儿。  这样的眼神令她恼怒。  让她想起刚穿来那会儿,对方就是这般盯着她,取笑她,实在是可恶。  林耳恶从胆边生。  被褥里小脚曲起,直接朝着男人的背踢过去,宴疏月一朝不慎,给踢得向前倒去,险些一头撞地。  甘晃直接拔剑,被拦住。  宴疏月笑意吟吟,她却听出咬牙切齿。  “神女不过是和孤开了个玩笑,勿急。”  甘晃面色怫然,但到底听话,收了手中的剑,虎视眈眈站在一旁,若是林耳再有动作,他可能都要直接砍过来。  方才不要命之举,心存试探,没想到这个神经病帝主,竟然还真的放过了她。  宴疏月此人性格多变,但也不似《娇软美人的糙汉皇帝》文中描述的那般暴虐无度,动辄杀人灭口。  林耳手指悄然攥紧,呼出一口气,抬起小脸,眼睫轻轻颤动,长睫下一汪清澈的水眸,甚至灵动。  “帝主既然称我为神女,那便给我两分神女该有的尊重如何。帝主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一不舒服就没办法好好的工作,毕竟您自己也说了,要破五星连珠,白虹贯日之局,这天下之中,也只有我一人能搜破。”  宴疏月微愣,抚掌大笑,清泠泠的眉眼都活了起来,就在林耳松了口气之时,面前男人面色一沉,两步迫近,伸手掐住她的脸颊,语气森森:“你是在威胁我吗?”  林耳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杀意,却还是被这股气势吓得呼吸一滞,差点心脏停摆。  声音含糊不清。  “……我只是在跟帝主友好沟通,若是帝主连这点尊严也不给我,那便一把掐死我吧!”  说时间,小喉结浅浅滚动,林耳扬起下巴,伸出手用力去掰开宴疏月的手指。  然后带着大手往下拉,将它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暖乎乎小手还贴心的捂住那大很多的手掌,做出掐的动作。  细微的跳动感与掌心触碰。  宴疏月扣紧手指,下一秒,面前的小女娘面露痛苦,泛红眼尾的溢出莹润的湿色,宴疏月猝然松手。  林耳撑在床上,难受的干咳。  卧槽,她下回再也不作死了。  这狗皇帝方才竟然真的想杀她!  正慌乱想着,又听到宴疏月冷冷的吩咐:“送神女出宫,把凌滎也送回去。”  林耳急道:“辽北明城的事,还请帝主一定要放在心上。”  大哥,我求求你不要突然降智,这可是事关她能不能完成任务!  宴疏月不再说话,径直离开寝殿,颀长修雅的身影,竟然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回到凌家不久,凌滎也被送回来。  这个倔强的老头,此刻正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儿,声音艰涩:“秋秋,你求雨之事,是怎么回事?”  他被关进宫牢,还以为不日就要被处死,结果等了三天,无人理会他。  他每日醒了吃,吃了睡,日子过得比在家里还舒坦,结果第四日,牢头对他态度好了许多,对方告诉他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他女儿,登上观星阁的祭神台求雨,竟然还求成功了!  他怎么就不信呢。  秋秋几斤几两他还能不知道吗?  他这个女儿柔枝嫩叶弱不禁风,从未踏出过凌府,他也从未教授对方什么,对方怎么可能会求雨。  以他此时的能力,也求不来雨啊!  定是那暴君要以秋秋做威胁,让他妥协!  “秋秋,这几日苦了你了,等爹寻到机会,就带你离开,去寻明主,这大夏迟早要完。”  林耳额头直抽。  这老头有多不靠谱,她在《娇软美人的糙汉皇帝》这本书中已经看出来。  可以说是一片赤忱只为理想。  凌尔作为他唯一的女儿,两人相依为命十二年,但在凌滎追梦道路上,凌尔连阻碍都算不上,他已经自顾自的替女儿做了决定。  他不会考虑自己柔弱无助的女儿在逃亡中该如何生活,也不会思索事情失败,他们两人结局是什么,他甚至没有周全的计划,也控制不住脾气。  不然怎么会那么容易被宴疏月发现。  属实是又菜又爱玩。  林耳一想到书中凌尔经历,脸色不好,面无表情的看向门外,小雨淅淅沥沥。  “爹,求雨一事是真的,这雨还要再下一天。”  凌滎张嘴欲说,被林耳却先他一步。  “您说要追寻明主,可否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