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架上,用一根绳子拴在树上,拉住了船体。他说,装完船木后,砍断绳子,那船就下水了。 采沙场这边则是现召集的劳力,在工程师指挥下如此泡制,算是让船壳安家落户了。 两辆长龙回去了,工程师和技师马上请求在综合厂设办公室,立即投入工作。 这引起了云鹏的思考:为什么搞技术的人都是急性子呢?苏青如此,柳维嘉如此,这个工程师也如此。看他们对工作的积极态度,应该受到尊重啊!可为什么不把他们划到工农兵这一类,而划到小资产阶级的阵营呢? 他把这个问题跟孙英敏说了,孙英敏想了半天才说:“这是哲学问题,我也搞不清楚,等咱们上了大学再去探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