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两天。 陆玉清被迫留在长青市,如今在担心刘畅的死因,得不到任何回音烦躁不安,就破口大骂身边的人办事不利。 “怎么?如今你们一个个都没了主意?” “平常折腾劲儿足,养了你们一群饭桶……” 看着手下心虚的样子,陆玉清冷声说道:“怎的,吭声啊?” “属下无能。” 墨迹半天。 “滚吧。” 看着手下连滚带爬的出去了,房中只剩他一个人,站在窗户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又无限感慨地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自己养这么多人,到头有什么用?后悔自己经过多年来的苦心研究和创造,这次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明阿标选出了大有用途的产品,却因为价格谈不拢,简直荒唐啊!” 若是熟练运用善于防御、勇于进攻的有捭有阖之道是商业战场的法宝,多好啊!可是新产品洽谈谈判中,面对来势汹汹的对手时,陆玉清突然弄得疲惫不堪,他在怀疑那人是不是已经怀疑到了他头上了,在背后做了手脚。 就连身边的合作对象投去了疑惑与询问的目光。 不行,现在这么等,等于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过了良久,听到敲门声,陆玉清看到来人眼皮子都不抬,直问:“伍六他们三个锒铛入狱,可有退路?” 德财简单道明来意,站在陆玉清面前轻轻点头:“大哥,写都已经打点过的,今天正式收监,那几个妻儿寡母都已经安排妥当,没人造次。” 在这种情况下陆玉清抽雪茄躺在老板椅上,吞云吐雾,故而说道:“德财啊,监狱那边动作快点,我们的时间等不到正月十五。” “小的明白。”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这次就由他们那几家海外公司垄断整个市场了吗?” “既然他们任意抬高价格,大家从产品的品牌考虑,也仍然会购买我们优质的产品。” “可是,如果长青此时出现了一款同样优良的产品,并且价格还能便宜,那我们岂不是被人家笼罩在阴影之下了。” “德财,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我已经派人去详细打听。” 这更加深了陆玉清的怀疑。 如果有人站在他的对立面,认为他是制造事端者,也肯定不会选择如此不靠谱的方式。 现在据他的手下打听到,刘畅的家人给他安排了正月初七的追掉会,对外说是送刘畅最后一程。依刘畅的家庭,他的父母根本没有这笔钱办的,陆玉清想到,一定是那人为了认亲以及提升曝光度引导社会舆论,现在想来就算刘畅死了,也改变不了是那人儿子的事实,这么有权有势的人,就是刘畅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咧着一张大嘴了吧! 那人之所以让刘家人操办葬礼,怕是等他这条鱼上钩吧! 码头抢,港口货柜被押,谈判受限,自己人反被跟踪,估计就是这人手笔。 这个时候去还是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