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不由地想,如果那几天有人故意设套,那他哪有时间关注他儿子的近况?而且新闻头条就是:老子不管儿子,导致儿子被害,死因疑似仇家报复。 她觉得,凭借这群人造八卦的能力,绝对还能编出更加匪夷所思的大戏。 “他这么不要命了?” 欧阳铭泽却说:“这个药的来源不同,跟一般的毒品案不同,这里面波谲云诡,我怕这三个案子的矛盾远不止这些,如何有效遏制犯罪,必须和其他几个部门细化一下。” 谢柏林心下一喜:“嗯,有道理,武鸣上次说资金流向异常,查到了源头没有?” 挥开些不适应,武鸣迟疑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没有,对方设防盗墙,一般的技术人员难以攻破,这段经手查的有6000万资金异常。 究其原因,这帮人为了蝇头小利帮上游人洗钱,财政空虚致使多少人牢底要坐穿?而且查到的几个账户,有党政机关、普通工薪阶层、企事业单位的等,人员暂时还未统计完,头,我们查获的一串串数据我已经一部分交给国安,一部分交给经侦科了,其他小组数据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去验证。” 未免太冒险了,这是冒天下大不韪。 只怕未来会有一场恶劣政治动荡。 听着大家有一句没一句,还三层外三层的将丁正剖析。 随即,谢柏林轻笑:“我会上报。” “上头又不傻,我们又不急于表功。”武鸣耸耸肩。 不等谢柏林回话,袁青不服气:“总不能睁一眼闭一眼吧!” 以前觉得有罗冰在的时候,不至于被这几个围着问来问去,是件丢脸的事情,现在自己真正体会了,作为代理队长一点儿都不好玩。 好在他们也是实话实说,没有半句恭维。 他们的工作就是破案,至于长青市的建设,需要容纳人民群众的力量。 袁青又继续说:“通过追踪技术,头,又有情况,我调查过薛林、丁正、汤成业他们三人资金流水都有一个共性,都是有大笔钱是通过微信、银行卡、支付宝等第三方支付平台账户为一个境外账户不定时的待收款,然后再将钱转到国内指定账户,通过竞拍项目争取到手,只是境外的那个账户走动频繁查不到户主信息,从而转进来的钱用于正常开销。” 还真得以验证。 欧阳铭泽凑上前:“看似合法消费,近一两年表现得极为不正常。” 谢柏林忍不住震惊,如果真是这样:“这么说他们之所以被挑唆,也并非受丁正的干涉。” “是的,”袁青分析:“薛林背后想杀死丁正儿子的目的,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对方做不到,故而实施威胁。” “嗯,”谢柏林听得津津有味却突然戛然而止。“这年头做生意的,谁不想捞点油水。” 哪壶不提哪壶开,明明他们重案组的工资都不高。 武鸣故意清了清嗓子:“所以,我、袁青,铭泽三人一致认为答案,答案应该是在渝中职业学院里面,一些涉世未深的年青人很容易被不法分子拉拢诱惑,这个年龄层次的人很容易做些偏激的行为,最终使自己深陷囹圄。” “头,我想到一个问题,你说丁程辉的学籍资料是不是要立马去取?” “渝中?这里是着了什么魔?”谢柏林想不通。 会不会太牵扯了? “你们说,若是这个案子故意这么做的呢?” 话不能说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