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对,何秀红想到这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跟张翠环确认:“你是说路松他们几个是被悄声带走的,听什么动静,村里除了他们一块的打牌的这几个也别人被带走对吧?” 警察在给张翠环打电话时,同时让张翠环给他几个人的家属传信儿,所以张翠环很确定就抓了一起玩牌的这几个人。 何秀红说出心中的疑问,“这么说来,警察是直奔着路松他们几个人来的,这属于是精准打击,警察咋知道的?肯定是人告密的。”检举赌博,银灰都赏金,被举报的可能性还是挺的。 张翠环立刻恨恨地说,“路松赌博被抓是他该得的,可是这个告密的更可恶,肯定是平时跟路松一起混的狐朋狗友!” 何秀红:“行了,先不猜这个了,你是怎么打算的,是拿钱去赎人还是怎么样?” 张翠环咬牙切齿:“我才不出这个钱,就让他在派出所多待几。” 何秀红:“派出所押房里暖气,给不给铺盖也不知道,这么冷的,住上两宿非得冻病不可。要不然这样,五百块钱算是你借给他的,等路松出来让他还你,也算是给他一个训。” 张翠环想了想,到底不忍心让儿子继续在派出所里待着,“行,听你的。”她临出来时是顺手带了钱出来的,何秀红便陪着她一起往派出所去。 路圆满在一边听了全程,一句话敢说,敢让娘知道自己撞过路松赌博,更敢说自己乌鸦嘴了。 临近中午时,阴了几的空彻底放晴了,太阳出来了,气温慢慢降下来。 被羁押了一宿的路松被何秀红和张翠环带了回来。 蔫头耷拉脑,浑身透着一股丧气。张翠环不停地数落着他,更是让路圆满给她找来纸笔,压着路松让他借条。 何秀红跟张翠环一块去派出所,先去找了路培树。倒不是找路培树求情或者什么的,纯粹是本着熟人办事的心态,免得被人刁难。路培树方地带说,带他们去找办案民警,又解释说西村派出所是所,分成了几个支队,昨晚上的行动他确实是不知情。 不管他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都怪不着人家,那是人家的工作,抓了路松也无可厚非,谁让路松自己不争气呢。 了路培树带着,他们很快到了负责的警察。这名警察对他们的态度还不错,张翠环交了罚款,这位警官就帮他们办理了手续,不一会儿就把路松给带了回来。 一看儿子,张翠环先上去捶一顿,问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路松哆哆嗦嗦,一是冻的,二是惊吓的,三是被他妈打的确实疼,他妈十多年不种地了,还这么劲儿,捶得他心脏都快掉下来了。 直到何秀红瞧着路松表情不对,不像是装的,将张翠环拉开,路松觉得自己才捡回来一条命。 那名警官跟她确认是否把消息带给他同案犯的家属时,张翠环这才恍然想起还被交代了这么回事,她一直担忧着路松的事儿,就把别人的事儿给忘了,她只跟警官道歉,说:“那几个我也不熟,等回头让我儿子挨家通知。” 路松这才梗起脖子,一脸委屈,说:“妈,我被抓都是因为耗子告密,我们平时都在一起玩,就昨他在,我们就被抓了!” 张翠环上去又是一巴掌,“你要是不玩不赌,人家能举报你?你是块臭肉就别怪苍蝇盯!” 娘俩一路上都在念叨着这件事儿。 路圆满将纸笔找出来,递给路松时,他还是心不在焉的,无奈又受伤地着欠条,跟自家堂妹抱屈,说:“满,绝对是耗子拿臭子举报的,你相信我,那么巧的事儿!” 路松又不傻,何秀红听几句都能觉出不对的事儿,他作为当事人怎会不觉得蹊跷?肯定是耗子错的,这个家伙,亏得这些年还称兄道弟的跟他一块玩,为了那么点赏钱就把哥几个给卖了,一人五百的罚款,加上收的赌资,怎么也得三千块钱了,他能得多赏钱?一两百就不错了,为了这点利把他们给坑了! 路圆满:“哥,我相信你。” 听得路松感动不已,觉得终于人能听他说话了。 张翠环将路松的欠条收起来,叮嘱他,“这事别让你媳妇知道!” 她也不是不相信路松说的,只是现在讨论这个问题意义,归根结底,路松要是不赌,就不可能给别人举报的聚会。 可怜下父母心,看不上儿媳妇,可是儿子犯错误的时候,又得帮着瞒着,恐怕儿子在儿媳妇面前失了颜面,被媳妇数落,抬不起头来。
第 41 章 初吻(3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