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数了下新增的某工资卡里的存款位数,美滋滋放下手机。 对方好好上班,工资卡里的数目才会增加,他的快乐才会增加。 理发店老板没话说。 “你之前不是问我在游戏里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次我去了阿沙,就零那总部,遇到了在游戏里最后遇到的异种。” 理发店老板暂时取下叼着的烟,说:“徐同归是那异种杀的?” “不是。”江于尽说,“他是我杀的。” 烟慢慢燃着,烟灰落到地上,理发店老板没有动作,就这么向对方。 江于尽上去没有什么异常,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说:“姑且暂时叫那异种小零。” 在最后一个副本,他和徐同归跳进了深渊,深渊里就是小零。或者说深渊也做是副本里的副本,这个世界独立存在,并且只有小零。 他们进去的时候,充满整个小世界的肉堆还在变化着,逐渐凝一个异种的模样,异种不断变化,放大,形,最后被送出了深渊外。 外面源源不断的异种就是来自小零。如果说游戏里的产物一定要有个起源,那么异种的起源无疑是这里。 肉堆有核心,就藏在庞大组织中,在不断裂开又重组中,他们到了红色的像晶体一样的东西,很快又消失在肉堆中。 只要到了,就不能找不到。过程略有些复杂血腥,总之他们在漫地肉块中找到了红色的晶体。 出于一些原因,他动不了这个异种,这个异种也动不了他,最后上手的只能是徐同归。 他清出了一条血路,准备破坏晶体。 变化就从这里开始。 异种有自的保护机制。小零具有很明显的排他性。没有被它承认属于方的人碰不到晶体,只能这样着手从晶体里穿过。 想要解决它,就只能它,或者被寄生,或者被支配。 在决定让它死亡的时候,也注定了自的死亡。 这是一个必死的局面,徐同归选择了双死。他和异种,一个也想活。 人的直觉是一种很怕的东西。徐同归好像早在之前就隐隐预料到了现在的局面,很坦地接受了死亡的结局。 大脑和身体逐渐开始逐渐失去掌控,在还有意识存在之前,这个人一把捏碎了晶体,之后拿出一把匕首。 他接过了这把匕首,刺进了对方的心脏。 江于尽停下了话:“之后的情你们就知了。” 一段之前一直没有和任人提起过的过往,他现在说得云淡风轻,甚至还有空给自倒了杯水。 水是热水,他一口喝下去,猝不及防被烫了下,又开始起身寻找凉白开。 理发店老板就这么着他在店里转,在到他终于找到凉水喝下去后,问:“你问了徐同归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江于尽点头:“问了。” 他们觉得能或下来或许是因游戏的自我保护机制。一只异种都知自我保护,游戏肯定也会。 如果把当时的情况带入普通游戏能会好解释得多。一个游戏需要玩家和NPC,玩家是他们,异种是NPC,那么小零就是游戏NPC数据库。无论是少了玩家还是NPC,游戏都无法正常运行,数据库被毁坏甚至直接删除大半,游戏无法正常运行,于是需要在被毁坏前读档重来。 游戏里之前也发生过副本重启的情,虽不了解其中的机制,但这操作确行。 重要数据库被毁了大半,游戏已经开始崩塌。能游戏本身也在试图修复,但是修复的速度永远比不上崩塌的速度,现在还现存的几个副本或许就是游戏努力修复的结果,没有让其和其他更多的副本一样直接碎裂消散。 这一系列变化的结果就是徐同归和小零都活了下来,但又没能完回到最开始的状态,一个掉到犄角旮旯后被搜局的人捡到,认出身份后被秘密藏在疗养院躺着昏迷了几年,一个处于重伤状态,被零的人找到。 最开始或许是零的人找到了0,但在越来越深入的研究中,零已经在悄无声息中了被支配者。原本的人类研究异种,已经变了0研究自,不断挖掘出更多自的能力。 按照之前去过的零的总部的样子来,里面真正有自我意识的人已经不多了。城市里的似繁华有序的景象只是一种营造出来的假象,大概就是了骗像陆东城这样的怨种大老板投资,好继续自的研究。 支部的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