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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床榻上多了一个人,手炉和脚炉都成了摆设,玉山是个巨大人型火炉,从后面抱住她,源源不断的热气送过来,暖得她就算没困意都要生出困意。
她自生产后双足总是冰冷,先前也被玉山放在手里热了许久,现在他又让她把脚贴着他的腿。
昭懿本是闭着眼想睡,但总觉得身后的人不安分,很躁动,她不得已睁开眼,半侧过脸。
玉山沐浴过后的气息送入鼻间,人则是果不其然睁着眼。
昭懿默了默,“我知道有些……委屈你。”
她是真心实意想用手帮他,哪知道她实在没有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最后还是他自己解决的。
她微起身,在玉山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全当安抚。要退回去时,腰上那只手压了压。
“不委屈。”玉山低声说。
他像是试探着,要将昭懿正面搂进怀里。昭懿身体明显一僵,玉山手也一停,可手没有松开,他只是望着她。
满室寂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可闻。
昭懿慢慢软下身体,顺势窝进玉山怀里,她能感觉到对方亲了亲她的长发。
是夜。
有人于雪中接近城门,厚雪压于肩骨,形销骨立,连眼睫都被簌簌雪花染于白色。
守门的士兵全靠毅力强撑,不然早成了软脚蛇,团窝里睡去,见有人逼近,用力睁开眼,长.枪方利索刺出。
还未震慑住,反被夺了武器。
那人重咳几l声,像是要将肺咳出,声音低沉嘶哑,“我都不识?困糊涂了么?”
士兵反呛道:“你是何……”
话未尽,夺了他武器的人拉下兜帽,露出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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