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只有他一个。”
孟湘雾抬头看了天心一眼,面无表情。
天心无奈地笑着,捏了捏孟湘雾的脸蛋:“你怎的都不害羞一下啊?”
“爹爹,等你的徒弟确定下来人选了,我想去找沈伯伯一趟。”孟湘雾忽然道。
“行。”天心道,“正好我也打算去见他。”
孟湘雾:“……不能打他。”
天心随意地摆手:“好说、好说。”
接下来,长达两个月,都是公孙寂在不停地打败前来拜师的人。
在孟湘雾的点拨下,他改掉了战斗中随手挽剑花的毛病,每一剑都干净利落、返璞归真,师父还没拜上,剑术水平倒是提升了不少。
而这日,他在赢过一个人后,听见天心好像只是随口一说:“你来拜师吧。”
“啊?”公孙寂还未反应过来。
天心道:“不拜我可就走了啊。”
公孙寂连忙道:“拜!拜!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他正要跪下,听见孟湘雾道:“呆子,你连个拜师茶都没有?”
“噢噢噢!”公孙寂跪到一半又站起来了,转身就往外跑,微风送回他的话语,“师父等我几日!我去准备一下!”
天心:“……”
孟湘雾:“……屋里不是有茶吗。”
天心道;“罢了,随他折腾,看他能折腾个什么花儿出来。”
几日后,天心一语成谶,公孙寂还真折腾出花儿了。
公孙寂带着铸剑山庄快马加鞭送来的、上好的蒙顶石花、西湖龙井和黄山毛峰来了,全是名贵的好茶。除此之外,他竟然还带着聘书和采礼,差点被天心打出去。
公孙寂揉着被天心打了一掌的后脑勺,看起来还挺委屈:“不是说娶不苦吗?”
“不苦才十四!早着呢!”天心道。
公孙寂嘀咕:“那不都要及笄了嘛,我娘及笄后就嫁给我爹了。”
天心开始拔剑了。
公孙寂火速改了态度:“徒儿都听师父的!师父若想多留不苦几年,那便留!”
孟湘雾淡定地坐在一旁,好似被谈论嫁不嫁的不是她似的,她说:“可以拜师了,呆子。”
“噢噢。”公孙寂用带来的陶瓷茶具给天心沏茶,突然动作一顿,“呆子?”
他好像想跟孟湘雾理论几句,抬眸看到她清凌凌的目光,又低下了头,支支吾吾道:“你若喜欢……那就……叫吧。”
孟湘雾:“……”
沏好茶,公孙寂正式跪下递茶,天心接过茶,只要喝一口便算拜师礼成了。
结果天心抿了一口,差点喷出去:“臭小子,你要烫死我啊!”
孟湘雾无声地笑了,眉眼间满是笑意。
天心懒得跟公孙寂计较,放下茶杯,对他道:“还有一件事,你发誓,以后要好好照顾不苦。”
“我发誓!”公孙寂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我会照顾好不苦,护她一辈子!”
公孙寂正式拜师天心。
三个人的生活,鸡飞狗跳。
公孙寂总是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无语的操作,并且往往会坑到天心,有时天心气得一天要打公孙寂好几遍。
不过拜公孙寂所赐,孟湘雾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所以天心每次打徒弟都只是意思一下。
一段时间后,天心带着孟湘雾和公孙寂去找了沈药师。
沈药师百米外看见天心就跑,被天心逮了回来,看起来生无可恋:“天兄,我真想不到好方子了,你今日就是把我打死,我也想不到啊!”
“我还未说要打你呢!”天心道,“不苦想见你。”
孟湘雾来到沈药师身旁道:“沈伯伯,我发现一味药,也许可以少量加在我的药里。”
沈药师来了兴趣。
两人去一旁交谈了许久,最终确认可行。
沈药师颇为遗憾道:“不苦若是与我学习医术,说不定也是个神医呢。”
“呿,不苦喜欢功夫。”天心又将公孙寂拎了过来,为双方介绍道,“这是我徒弟,公孙寂。这是我好友,沈药师。”
公孙寂抱拳:“久仰神医大名。”
沈药师笑了笑:“久仰,公孙家麒麟子。”
天心带着女儿和徒弟在沈药师这赖了半个月才走,这半个月孟湘雾一直在按新药方喝药,虽然还是不能练剑,但较之以往已经好一点了,至少可以稍微多跑几步。
回去后,天心照旧教导公孙寂,偶尔孟湘雾点拨几句。
孟湘雾还是会偷偷背着天心尝试着练剑,虽然效果依然不尽如人意,但她一直不肯放弃。每当这时,公孙寂都不是阻止她练剑,而是直接帮她把药煎好。天心心疼孟湘雾,不舍得说她,就揪着公孙寂耳提面命,让他看着孟湘雾。
然而下次遇到孟湘雾练剑,公孙寂还是放纵,气得天心吹胡瞪眼。
日子飞快地跳过,除了中秋和过年时公孙寂会回铸剑山庄,其余时间都是陪着孟湘雾和天心,习武练剑。
就这样,两年过去了。
这天是中秋节,公孙寂回家了,这边只剩孟湘雾和天心。
孟湘雾晨起后梳妆打扮,喝了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