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满了凌乱染血的绷带。
病房里两个监察员正拿着仪器,见状转身迎上前。沈酌放下手里那叠现场材料,问:“还是测不出来?”
“哎!”
白晟唔了两声,似乎感觉哪里还是不对劲,视线还停留在汪平满嘴血肉的可怖的脸上,突然眼神微微一动,伸手从他嘴角边捻起了什么。
某白姓S级嘴上抱怨着车马费没人报销,内心却洋溢着被沈监察主动邀请出门的开心,甚至还打扮了一下。他的衣着风格从来不会被人看出牌子,但剪裁精良、质地考究,很好地勾勒出了强悍而含蓄的体型;衬衣袖口捋在手肘上,露出被阳光晒过的结实的小臂肌肉,以及价格标签上有着数不清多少个零的腕表。
监察员:“?”
“走吧。”沈酌回头对白晟道。
S级先生觉得自己大概从骨子里就对沈酌存在一种应召本能,只要一听沈酌喊名字,那是立刻百爪挠心心痒难耐,顺手把那根毛交给护士,匆匆叮嘱:“查查这人是不是什么变异型狂犬病。”然后长腿一跨直接越过床栏,嗨皮地追着沈酌出了病房。
“王局!”“王局您来了!”
“也许是某种新型毒品或致幻剂,跟监察处没关系了。”沈酌把现场材料还给王局,说:“但破案前允许监察处协办,还是以防万一。”王局无可奈何:“哎,谢谢谢谢……”
沈酌站住脚步:“没必要,我已经带来了。”
白晟不相信:“啊,是吗?”
“好吧,就当是为了我跟你们沈监察两人之间的……感情。”
白晟一手扶着病房门往里望去,“哟”了声:“就是这位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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