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随便宁繁想当什么王。 只是家都要富庶肥沃的土地,想不通宁繁为什么要一处全是高山林木和冰雪的地方,这里口稀,能收上来多税银? 宁繁想想自己将来自由自的山上采药种药的日子,到时整个郡的参鹿茸珍奇药材都是自己的,甚至能捉一头老虎家养,只是希望老虎不吃狐狸。 宁繁心情愉悦许多,微微笑着看向慕江:“殿下今晚来做什么?” 慕江一看他此时的神色,又想把他按床上随意摆弄了。 欺负宁繁变成了他现最大的爱好。 只用手就能让宁繁这种心高气傲的大哭出来或者求饶,实是件让满足到不能更满足的事情。 可惜的是宁繁这方面极为保守,只能接受晚上,而且还得床上,最可惜的是身上衣服从不脱完。 慕江把方发生的事情宁繁讲了讲。 宁繁眯着的睛蓦然睁开,他把慕江的手拉过来,低头去闻他手上戒指。 “没有任何味道,无色无味。”要是有味道,慕江早就意识到了,“而且刚刚进来时,已经洗过手了。” 宁繁身上干净,不洗手的,他不会随便对宁繁做些什么。 “那盏药灌他下去,发作得会更快些。”宁繁握住了他的手指,“太子从一出生体质就异常,长累月下来,得是非比寻常的药物会见效。” 现停药后看不出坏处,宁繁还是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毕竟是药三分毒,何况那些操控心智与情的毒药。 慕江把宁繁搂到了床榻之中,他埋宁繁脖颈间亲吻,就要把床帐放下来,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宁繁面色绯红,一双眸子含水,呼吸有些不稳,慕江最喜欢他此时的情态,低头还要继续下去,宁繁听外面声音越发显,挣扎着推开他:“……先放开我,外面出事了。” 宁繁披上外衣下床,外面天寒地冻的,慕江担心他着凉,拿件披风把他裹住,一起跟着出去了。 康财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抽了侍卫的刀砍,他身手本就非一般,发疯时不管不顾,又握着一把长刀,个侍卫被砍伤了肩膀,都难以近身。 慕江见状把宁繁推回房中,上前和康财交手个回合,劈手夺过长刀,将他放倒了地上。 康财暴怒不已,脸上带着浓重戾气,侍卫见状赶紧按住他,不让他挣扎乱动。 宁繁从里面出来,一脚踩住康财的脖颈,他头上刺下几枚银针。 他对康财可不像对慕江这么客气,完全不意会不会扎出什么后遗症来,几枚银针粗暴的刺入,康财痛叫声便昏死过去了。 “先押下去好好看着。” 宁繁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雪白的面容有几分冰冷。 慕江拢了拢宁繁身上的披风:“外面天寒,我先进去说。” 不过出门片刻,宁繁手指凉得就像结了冰,慕江道:“把他打晕便完事了,你何必亲自动手。” “我怕他醒来自尽,他被银针锁着穴道,清醒之后不能动弹。”宁繁捧着热茶喝一口,“只有这一个线索,暂时不能断了,回头我亲自审问他。” 宁繁受了点寒气,慕江没想着做什么,把他送到了床上。 宁繁想了想道:“都尉府那边怎么样了?剩下时日不多了,宋冶很快就要官复原职。” 慕江揉着他的肩膀:“放心,没有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