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豪,他们联手诬陷我。” 何志伟有些沮丧。 “你没告诉调查人员,骆队去过温泉度假村吗?” “说了,而且他们也去查了,但那天的监控系统故障,监控录像没有保留下来,所以无从查证,骆秉承是否去过。” 监控室的保安,删除记录太容易了,几秒钟,就可以删除几个储存文件夹。 “不行,你去找一下武局吧。” 闻忆出着主意。 “算了,我也不是为武局干活!这是我一个人的战争。” 何志伟已经失望,一个的探组,就这么被瓦解了,内斗猛于虎,他心灰意懒。 “将来的路还很长,你能忍的了吗?” 闻忆问道。 “跑不掉,就只能忍了。” 何志伟想着这几天的日子,将来不会比这更糟糕吧。 “这可不是一般的排挤打压,是你死我活的撕杀啊,你懂?” 闻忆有些担心。 “我懂!” 何志伟缓缓地点头,但找武局又能怎样?自己没有了队伍,没有了友军,没有了侧翼,没有了后援,自己已经彻底输了。 “要不然,学老必,逃吧!” 闻忆给何志伟划着道。 “我是完败,但逃又能逃到哪去?我不是不肯过江东,我是没有江东。” 案子没结,日记本也没有找到,他们岂能轻易罢手吗? 调到一个新单位,大家都不知道底细,稀里糊涂的就被“事故”掉了,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蜗居在此,只要小心应对,矛盾公开化了,反而安全一些。 “过完春节,我也要走了,进修读研法考。那时,你更是四面楚歌了。” 闻忆说的有些伤感。这也是和骆秉承“交易”换来的,让给李宾三等功,换来进修的机会,他此时更觉得太值了。 “你也要走?不该走的都走了,人就是人世间匆匆的过客。” 何志伟有些心酸。 “对了,我正有事问你呢!” 闻忆突然想起,骆秉承刚才交办的事情。 “你看,老必去哪家医院,查死者堕胎啊?” 闻忆翻出王必成的工作日志,指给何志伟看。 “你管这个干什么啊?人都调走了,谁还要考察,他工作日志是否属实呢?” 何志伟不以为然。 “不是,是骆队,刚拿回老必的工作日志,让我找老必问问,他走访的是哪家医院?” 闻忆解释说道。 “哦,骆秉承是想查,死者在哪堕胎吧?” 何志伟警惕起来。 “可能吧,但具体我不太清楚,卷宗都不让我看。” 闻忆确实不知道,骆秉承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他自己怎么不问?!” 何志伟没好气地说道。 “他问,你想老必会告诉他吗?” 闻忆话有所指反问。 “老必当然不会告诉他,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何志伟说。 “对,你说的没错,老必一离开就拉黑了他。” 闻忆肯定地说道。 “但老必会告诉你啊!一起十多年的兄弟了。” 何志伟告诉闻忆。 “就因为这样,我更不好意思问了!” 靠兄弟情谊,骗取的东西,来孝敬领导,闻忆没有兴趣。 “呵呵,问我就好意思吗?” 何志伟调侃道。 “涉及案件秘密,你可以不说,我问不出结果,也是结果。我只是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 闻忆自我解嘲地说道。 “我判断的是,他们要捷足先登,毁尸灭迹!” 何志伟判断,骆秉承他们害怕,会被拿去做亲子鉴定。 “哦,是为了干扰阻挠查案啊,那就算了吧,我不想坏了规矩。” 闻忆是规矩人,办规矩事。 “我也没有接触到老必,不知道他查的哪家,查的结果如何。” “骆队说,老必一离开,他把骆队拉黑了,要不,你让老必也把我也拉黑。怎样?” 闻忆商量着。 “好主意,我也准备把你拉黑!” 何志伟知道,老毕拉黑闻忆,让闻忆既不用违纪过问案情,又不用糊弄欺骗领导。 “为什么?” 闻忆有些疑惑不解,不知道,何志伟又为什么拉黑自己。 “我好几年没有休假了,正好没有案子压身了,我也想休个假,陪陪父母。” “这没错啊!” 闻忆附和着何志伟。 “老人在海南,我去陪陪,正好拉黑警队所有人,开启全方位,无人打扰模式,踏踏实实地休个假。” 何志伟觉得,真的可以享受一下生活了。 “我支持。” 闻忆第一时间赞扬着,饱受打击的心灵,需要一段康复时间,否则会崩断了神经。 “它市有几百家医院诊所能做堕胎,让骆秉承自己挨家去找吧。” 何志伟幸灾乐祸,沮丧之后,有了一点点报复的快感。 他相信骆秉承,心浮气躁,不会静下心来,仔细研究案卷卷宗,他又不让别人触碰卷宗,更难发现其中的奥秘。 “呵呵,咱们俩可什么都没说啊!” 闻忆此时想起来,自己的立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