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常使用的工具,随意扔弃呢?而罗案制造者,恰恰没想到这个环节,惯性思维认为逃跑时目标越小越好,所以故意丢弃了作案工具。想将警方的侦查方向跑偏。至于你说的那种无差别杀人,更是无从谈起,我从现场读出来的就是谋杀!” 何志伟说的斩钉截铁,不给自己留退路。 “至于之前的几起抢劫杀人案,开始时,骆秉承就把案件圈定的范围搞得太大了,让基础部门开展不了有效工作,所以我告诉骆秉承缩小范围缩小职业,让他们重点排查几起凶杀案附近的建筑工地…” 何志伟还想继续说下去,章一楠伸出一只手指,堵住了何志伟滔滔不绝的嘴。 “这个事情,我经历了,我知道,我都把你的光辉事迹,写成新闻特写发表了,你自己还要怎么吹?!” “我这不是吹,而是回答你的问题,顺便再介绍一遍案情。” 何志伟此时的脸皮太厚。尤其是在章一楠面前,他根本不想谦虚。 “打住,您的一张嘴和我的一张报纸怎么比?你自我炫耀,听众只有我一个,是尬吹,起不到一点用。你们破案抓获犯罪分子的事情,经我们报纸,才能告知天下,达到了立竿见影效果,立刻就稳定了人心,安定了社会。” 章一楠对于自己的工作也颇为自豪,无冕之王,真不是乱盖的事情。 只是这几年,新媒体、新媒介突飞猛进的发展,让章一楠们有了极大的竞争压力。 “瞧你说的,我哪会跟你比穿透力,你让我一下子变成名人,我爸妈都从报纸上看到了我的大名,他们多自豪啊,我妈说我爸,做梦都笑出声了。” 何志伟说的有些动情,眼泪潮湿了眼底,他不想让章一楠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停顿片刻,接着恢复正常说: “当然,要不是你让我上了报纸,你们怎么能狠宰我一刀,闻忆又怎么能跟着你们蹭上这顿海鲜大餐呢,最可气的是,这家伙不知道感激我这个地主,他还挑事,不停的和我拼酒。” 何志伟想起闻忆,猛灌自己的样子,就来气,害得自己醉到不省人事,在章一楠面前出丑,损友一枚。 “这你还抱怨?我才可怜,不仅送你回家,还搭上了我自己,把你送到家的时候,也把自己送进了狼窝。你堵着门,说什么都不让我走,我说要报警,你说你就是警,抱你就好,嬉皮笑脸一身赖劲儿。你现在醒了,没醒的时候能赖出天际!” 章一楠大吐苦水。但脸上却没有一丁点苦的样子。 “真的啊?!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呢?” 何志伟有些讪讪然。 “你看你看,我身上被磕的,明天都会淤青,幸亏是冬天,要是夏天,你家暴啊!” 章一楠伸出胳膊,向何志伟展示着“罪证”! 嚯,完美的酒驾车祸现场。都不用摆拍,何志伟心里愧疚不已。 “就你醉酒的德性,把你卖了,你还会替我数钱!” 章一楠数落着何志伟酒醉时的样子,就像数落家里淘气的娃。 “你卖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干嘛!也没人要啊!” 何志伟自己调侃自己,此时也许只有自黑才能自救。 “多的人要,不用拉远了,直接把你拉到你们警队,直接交给骆队,准保能卖个大价钱,你骂解宫海的话,一句我卖一万,骆队肯定愿意跟价,一晚上的获利,准够换辆豪车。” 章一楠有意吓唬何志伟,但确实把何志伟惊到了,他急忙问: “我酒后都说什么了?” 何志伟这么发问,气苦了章一楠,她真想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满嘴甜言蜜语,此时却忘的一干二净,章一楠十分来气。 章一楠就阴阴的,把何志伟说的那些,他自己都不敢听的“真心话”,都抖搂了出来: “你说你要辞职回家,你说解宫海、骆秉承,舅甥联手,贪赃枉法,敲诈勒索他人钱财,残害你这个忠良。” 章一楠没有添油加醋,但醉话未必是真言! 酒后吐真言!从来都被证明为伪! “啊!真的吗?” 何志伟为自己酒后真言惊到了,难道自己的内心深处真扛不住了?!辞职回家,平时根本没有想过的问题,酒后居然会说,下意识的吗? 至于解宫海和骆秉承,确实让他恨到牙痒,善恶终有报,都是心愿吧,清醒的时候,肯定不会出口,那是诋毁领导,造谣污蔑。 “我会骗你吗?” 章一楠反问一句。 “好吧,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作自受,是死是活,我挨着就是!” 何志伟终于躺平,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那我怎么办?你怎么补偿我?” 章一楠刚敲到手一顿海鲜大餐,此时又抽出一根更粗的竹杠。 “干吗?还要敲竹杠啊,你平时总说要来,我始终没让,是怕家里还有他们偷偷放进来的脏东西。这回,借着醉意,你不仅来了,还扎了根,不是挺好吗!” 何志伟苦着个脸,就像藤上最苦的样子,酒醒了,豪气就没了,他可不敢再乱许愿了,昨晚那顿海鲜大餐,划走了他小半个月的工资。 喔,肉疼!想想都痛。 “对了,我把你写的特写报刊,寄给我爸妈,我妈说等海南回来,要见你呢!” 何志伟突然想起自己老妈的话。 “见我干吗?!” 章一楠有些胆怯,要说出嫁,她还要更多的心里准备。 “你怕什么,最早,他们也要过了这个冬天才回来呢,还早。” 何志伟没有进一步进逼,感情的事情要宽松适度,像是钓鱼。 “你看你,净瞎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