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尉迟文號替石盛豪抱怨着。 “我害他?简直是无稽之谈。他让赖猴子用我女儿的生命安全恐吓我,是什么?!用GPS定位系统跟踪我又是什么?!在我家的空调里安装监控摄像头秘录设备又是什么?!那是公然的恫吓!是我害他,还是他们害我!”何志伟眼里终于有了大义凌然的慷慨激昂。 何志伟也不知道今天派出所民警都跟他们谈了什么,但是锅已经揭开了,索性挑明,他不怕他石盛豪跑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何况石盛豪这么大的摊子,他跑的了吗?科技发达的今天,嫌犯逃跑是一个艰巨而难以生存下去的。 “何探,您经历这么多不怕吗?”尉迟文號突然受到了感染,转而关心起何志伟来了。 “怕啊,我也不是刀枪不入的铁人,普普通通肉身,一刀下去一样是一个窟窿,但是怕就有用吗?怕,就没有了恐吓和威胁吗?如果我不反击,这些威胁他们一个都不会少,随时随地都可以对我下手。” 死,不是何志伟的选择,危险也不是。但世事难料,不畏死是警察不可回避的严峻现实。怕死是没有前提的,任何生物都怕,但不畏死,就是有前提条件的,死得值当,则死亦无憾。 “何探,真是有胆,我以前在我老家也是警察,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危险,一个是遇到毁灭前的困兽,一个是自以为是的狂妄之徒,这两种人似乎何探都在面对,何探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石董刚才就吩咐我再找几个保镖进行面试。”尉迟文號替何志伟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