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本就是来求人的,去陆廷那还要被啃,来谢韫这至少不用被啃,说点他爱听的怎么了?
想到这,桑窈呼出一口气来。
她抬眸,漂亮的眼睛中像含着一汪秋水,轻轻看向他,满是泪痕的小脸看着尤为楚楚可怜,无声胜有声。
谢韫唇角绷直。
紧接着,少女柔软的嗓音传了过来:“可…我就是想来找你啊。”
她怎么又开始撒娇了?
“我也不认识旁的人,只认识你。”
她咬了咬牙,低下头继续道:“你那么好,一定会帮我的吧……”
啊住口!
这张破嘴!说的什么东西!
她心中尴尬的要命,可动作却十分利落,说话间门已经挪到了谢韫面前,在男人淡薄的目光中再次捏住了他的衣角。
她小小的晃了晃,像小时候对姐姐撒娇那样,开口对谢韫道:“谢韫,你一定会帮我的吧,求求你了。”
谢韫觉得她的声音有种诡异的力量,他明明不喜欢,可却没法开口阻止。
桑窈又回忆着以前看过的话本子,绞尽脑汁搜罗出一句话:
“你你你…要是答应,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除了被啃。
但也不是不能商量。
“……”
谢韫明白了。
这个女人今天的真正意图,恐怕根本就不是求他帮她,而是最后这句话。
出口就是做什么都可以,她的意图真的太明显。
剩下的已经不必再问。
“你终于承认了。”
桑窈脑袋发懵,承认什么了?
房内的茉莉香已经越发浓郁。
谢韫不欲多待,他再次抽出了自己的衣袖,站起身来。
“行了,你走吧。”
这就走了?
桑窈愣了愣,跟上他急切道:“那你会帮我吗?陆廷说只有三天的时间门。”
谢韫当然不会帮她。
但话说回来,也不全然如此。
陆廷给旁人留了三天时间门,熟不知自己还剩多少时间门。
他原就不打算留下这个皇子,所以按计划来看,陆廷最晚蹦跶到明晚。
只是此事一直在暗中进行,知晓的人不多罢了。
所以桑印的事,不管桑窈今日来不来,都注定无疾而终。
陆廷一倒,这起案子就不会再有人注意,桑印自然而然也不会受什么影响,至于被贬官,没有陆廷在上面操作,就算桑印去了儋州,过不了多久也会回来。
所以根本不必太过担心。
谢韫盯着少女明艳的小脸,毫不心虚的想,他虽有自己的目的,但这也算是顺手替这为笨蛋小姐解决了一个麻烦。
她得谢他。
只是这些,桑窈并不知道。
谢韫拉开房门,潮湿的水汽涌了进来,桑窈见他要走,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谢韫,你怎么不回答我。”
谢韫顿住脚步,脸庞冷淡,他垂眸看向桑窈,不但只字未提陆廷的事,反而像是处理一件极不起眼的公事般慢悠悠道:
“姑娘请回,此事已成定局。”
桑窈睁大双眸盯着他,那双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双眸又开始氤氲雾气。
说了半天,他竟然还要拒绝他。
桑窈不明白,如果他不想的话,一开始干嘛要跟她说那么多。给她希望又拒绝她,他到底想干什么。
还是说……是他不满意呢。
桑窈紧紧的盯着他,目光露出几分羞愤来。
大概是了。
她就知道,机会难得,这狗男人不会那么轻易答应她。
“你还有事——”
话音未落,面前的少女忽而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柔软馥郁的花朵被指腹揉碎,茉莉香在此刻迸裂开来,达到顶峰。
少女的吻生涩无比,双唇柔软湿润,饱满丰盈,她没有技巧,只知道紧紧贴合。
谢韫生平第一次大脑空白。
甚至忘记推开。
桑窈紧闭双眸,颇有种壮士断腕的悲壮。
万万没有想到,最后居然是她主动啃了狗。
但这种感觉其实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难以接受,温温凉凉,感觉好像还可以。
她之前没有亲过人,也不知该怎么亲。
但亲嘴又不是什么难事,顾名思义,对他的嘴巴贴贴就好了,她这般努力贴了半天,自觉这个吻已经非常情.色且刺激至极。
片刻后,唇瓣分开。
寂静之中,两人四目相对。
少女双目潋滟,盯着面前的男人,委屈巴巴的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谢韫的目光从少女的双唇一寸一寸移到她的眼睛。
沉默。
近乎死寂的沉默。
而此刻,同样沉默的还有方才快步赶过来的谢夫人和净敛。
净敛并不知道主子那边要见谁,但之前没有邀约,想必也是事发突然,谢夫人要见,他自是不能阻止。
一路上谢夫人都在念叨着主子的婚事,千方百计的从他这打听主子最近跟谁走的近,有没有主动提起过哪家姑娘。
他都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