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尺寸。 …………………这他妈是不是狼形变回人的时候有东西忘记也一起变了回去? 无论如何也难以启齿问出这种问题,根据她对贺津行的了解这个问题提问出来不仅不会得到正经的解答,很有可能从此这个人都会骄傲得尾巴翘上天,时不时拿出来炫耀一下.. 所以她只是沉默,用舌尖卷掉男人滴落的汗液,说: "没事。"然后成功地蒙混过关。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永远不算数。 什么“我轻点”完完全全就是放屁,真正有感觉到他轻一点的时间大概只有短短不到五分钟,最后无论苟安怎么骂他说话不算数,他回答都是那一句—— “嗯?很轻了呀,安安要坚强锻炼了。” 苟安欲哭无泪,某一次想要爬下床,又被一把捉住手臂拖了回去,手臂被压在身后,然后人被一把摁回了柔软的床垫里。 此时床上已经不能看。 柔软的被单与床单都成了湿漉漉的一团,不清楚的是谁的东西,反正已经乱七八糟,真的没有人在乎。 苟安最后意识模糊,听着贺津行说“最后一次”时,几乎因为感动与感激再次落下眼泪。 作为Beta她确实有点高估了自己,有一种被榨干得感觉,什么滋阴补阳,她想到自己仿佛那最大的炉鼎,明天她就会被采干。 抱着贺津行的脖子她让他发誓说话算话—— 男人从鼻腔中发出“嗯”的一声鼻腔音算作承诺与批准,苟安终于不再胡乱挣扎、挠他,主动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吸了一口。 被她这样一嗅,男人轻而易举地动情—— 前所未有的契合,让两人都发出闷哼,就在这时,苟安嗅到了空气中,从刚才一直漂浮着的血腥浮躁气息中,夹杂着淡淡的冷杉木松香。 苟安愣了愣,她刚才一直默认血腥气是自己“受伤”的味道!有那么一会儿还为此害羞不已…… 那现在这是什么? 她 的鼻尖使劲贴着男人紧绷的颈脖,用力嗅嗅,而后顺着那股气味一路攀爬,像是一条蛇缠绕上来似的,最终来到了后颈的ALpha腺体上..… 那处因为易感期,此时此刻滚烫火热,引起了苟安前所未有的兴趣,她的牙根痒得厉害。 鬼使神差地,她张开嘴,用自己森白的犬牙,在上面啃咬了一口。 只是一瞬间。 贺津行的动作停了下来,身体完全僵硬,他侧了侧头,意味不明地看向自己怀中的人。 苟安被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的犬牙从他的腺体上挪开,有些茫然加惊悚地摸了摸男人后脑勺短到有点儿扎手的头发,心虚地问: "怎么了?没事吧?不舒服?我、我就试试……Beta又没有咬人那个功能——" 语气无辜得要命。 见贺津行不说话,她以为他很难受,有一种自己在欺负病人且在别人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得既视感.…一时间愧疚吞没了苟安。 只能双手捧着他的脸扳过来,一下又一下地啄吻他的唇—— "抱歉,抱歉,难受吗?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个空降的文盲Beta,并不知道ALpha的腺体不能乱咬。 她的道歉如此真诚,只可惜并没有得到应有的谅解。 贺津行没有说话,只是在她碎碎念叨的道歉声中,那汗湿的两个手指突然掐着她的下巴,滚烫的唇舌覆盖上来,以前所未有的气势疯狂入侵,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唔……唔!" 苟安只能发出两声含糊的意外声。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索吻后,他气息不稳地拨开了她额前一缕湿润的发,以前所未有温情的语气叫她,安安。 此时的苟安半瞌着眼,已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从喉咙深处“咕噜”了声算作回应,指尖轻轻摸索着他后颈发烫的腺体…… 然后就听见男人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残忍的话-———“刚才的保证,不做数了,行不行?” 是商量的语气。 但并没有跟她商量。 在苟安错愕中,没等她找到机会再次道歉并且求饶,漫长的夜刚刚拉开中场的序幕。 最后苟安累到忘记了自己姓谁名谁。 被抱着洗干净,提起精神给家里打电话说看书复习到太晚住在自家酒店,挂了电话后,脑袋沾到枕头立马昏睡。 合理的怀疑她是晕过去的。 一个梦没做,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半拉着的窗帘显示,外面至少也已经中午十二点。
第141章 规避风险(非人预警慎入,创SHI不...(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