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皂白先也来不及看监控,先把我杀了祭天。" "连坐,迁怒,听过没?" 在男人的沉默中,苟安虔诚地双手合十。 "如果你能充当镇定剂,让陈近理情绪稳定,不要迁怒无辜的我,那这件事剩下的部分——"贺津行问:“怎么样?” 苟安抿了抿唇,露出一个想要微笑又有点不敢,类似“现在高兴还有点太早我怕是个fla”那种矛盾表情。 “虽然这样真的很对不起无辜早夭的鱼崽子一号,但是现在,其实我的内心隐约有在对剩下的后续部分可能发生的事敲锣打鼓。” "? " "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呐喊:陆晚要倒大霉,我要过年了。" 说着唇角已经在疯狂上扬。 贺津行沉默。 "你还真是一点不想哪怕稍微掩饰一下自己那点小心思。"贺津行想了想,开口讨价还价—— “那你再叫一遍。” "什么?" "刚才那个。" 哦。 那声慌乱之中的称呼突变。 面无表情地苟安,面无表情地脚趾抠地。”不。" “嗯?行。我走了。” "?" ”你自己和百分之九十五几率会发疯的陈近理玩。" 这个魔鬼。 在贺津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陈近理,问他到哪了,并神神秘秘地告诉他有事跟他商量时,苟安从一边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耳朵。 男人一边打电话一边配合地身体倾斜向她,然后感觉到她凑过来到他的 耳边,用蚊子哼哼似的声音又叫了一遍那个称呼。 唇角无声上勾,以至于讲话的语调都有变化,电话那边陈近理冷冷地问: “什么意思,苟安也让我快点回去,有好事?" 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了愧疚。 贺津行收了愉悦的语气,严肃地说: "不,没有好事。而且你最好,真的动作快点。" 陈近理回到研究所,停好车就被通知去地下室,这时候他就感觉不太妙。 下了地下室,就看见苟安拽着贺津行的袖子站在他熟悉的小鱼缸跟前,他走过去伸脑袋看了眼,直接连呼吸的声音都没了。 向来在外面看似还算温和的陈教授这一秒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乌黑的瞳眸黑白分明,在昏暗的地下室中犹如鬼魅,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如果杀气有形,这会儿苟安已经被大卸八块。 她想说什么,但是陈近理没给她这个机会,从停车场跑过来的他这会儿明明气都没喘匀,已经脱了外套,捞起袖子展开雷厉风行的一系列动作—— 给药,下盐,预备新海水缸水温升温,捞鱼过缸,一气呵成。 除了他把新缸扛过来的时候,海缸落在空地被他摔得震天响;一个凳子挡住了他的去处,直接被一脚踹飞到三米远;海水盐放在柜子里,拿出来的时候柜子门被摔得差点直接掉下来…… 只有捞鱼过缸的动作是温柔的。 还能动弹那条独苗苗被从略微浑浊的水里捞起来,过到新海缸里,陈近理双手撑着操作台观察新海缸观察了一会—— 这期间,没人说话。 气氛有点压抑,有点吓人,苟安看着陈近理沉默的侧脸,想到有人戏谑地称这位大佬”白书提灯”,说他是江城书生里能杀人的鬼.… 但现在,苟安从他目无情绪的沉默里,稍微品出那么一点点的不好受—— 很快的,过到新海水缸里的那条独苗苗鱼崽子不再暴躁地游来游去,逐渐安静下来,缩在缸底一动不动。 苟安瞪大了眼正努力观察它还有没有活着的征兆,突然听见“啪”的一声,陈近理突然站直了身体,并扔了手里的捞网,转过身来。 她哆嗦了下,立刻窜到贺津行身后。 陈近理看着几 乎是第一时间消失在男人身后的小姑娘,面无表情地问:“你是找了个男人还是找了个爸爸?" "只要他挡在我的面前,”苟安说, “你说他是我祖宗我也没意见。"陈近理懒得跟她废话,稍微思考了下提问: "周雨彤让你报复我?" "……你想法挺多。" "今天下午我去斋普区取样她才知道我来研究所工作的事。" "那有请A大海洋生物学院大二期末总成绩年级第一来回答我,鱼怎么了?" 苟安无视了他话语里浓郁的嘲讽: "从表现迹象来看,可能是过温失败,应激(*鱼突然从较高水
第104章 苟安:新年快乐(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