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自己梳好,梅香小声问三少爷要不要先用饭,齐少扉摇摇头,小声说我要等越越。 然后就跑去院子玩了,去看看草莓田。 岑越起晚了一个小时多,醒来洗漱,捶着胳膊,“就在外头吃,阿扉吃了没?” “三少爷说要等郎君你一起。” 岑越点点头,叫阿扉回来洗手,不过他还没出声,院子门外齐少扉看到他;身影,快快跑了回来,高兴说:“越越,又有一颗小果子!” “速度不错,真快。”岑越先说,又道:“你先洗了手,吃了饭在一起去看。” 齐少扉乖乖洗手,回来岑越还在按自己肩膀,梅香多看了下他,岑越此地无银三百两;说:“哈哈,昨日睡觉落枕了,肩膀有点酸。” “郎君要不要药油给你推推?”刘妈妈问。 岑越摇头,“不用,估摸一会就好。”天气热,他不想一身药油味。 “阿扉给越越揉揉!阿扉会。” “好等会谢谢你帮我揉了。” 早饭时,齐少扉吃;速度就很快,岑越提了两次慢点吃,这才速度放缓了一些,等吃完了饭,齐少扉立刻要给越越揉揉,岑越:…… “来吧来吧。”岑越坐好让大崽上手。 齐少扉卷起了衣袖,先是小心翼翼把手搭在越越肩头,还问越越重不重。岑越:“不重,你捏捏?”然后就有点痒,岑越缩了缩脖子笑了下,齐少扉也笑了。 “阿扉手再来点力气。” “阿扉脖子那儿按按。” 齐少扉听话手往越越脖子去,不小心摸到了越越耳朵背后。岑越就跟被按了开关一样,一股子电流直冲脑袋顶,麻麻酥酥;,背脊都软了,他笑了下,躲着说:“别、别碰我耳朵,痒。” “哦哦,好越越。”齐少扉答应,而后仔细看,说:“越越耳朵好红哦!” “刚刚不红,现在好红哦,比小草莓还红。” 岑越自己摸了把耳垂,他自己感受到了烧,嘴上说:“这里痒,一会红晕就消散下去了,好了谢谢阿扉,我感觉脖子不疼了,肩膀也不疼了……” 然后就不玩这个按摩游戏了! 齐少扉还有点意犹未尽,巴巴说:“越越下次疼,叫阿扉啊。” “……”岑越点点头,“好好好叫你。” 月初时各处发了月银和粮食,杜氏那儿是二两、齐少修二两,小院原先也是二两,不过齐老爷后来说涨了一两银子。 其实说起来,那还是杜氏和齐少修母子银钱多,因为两方伺候;下人工钱都是走公账,小院是小院出。 岑越不在意这些小处,也没拿这个刻薄杜氏和齐少修,林姨娘当时发月银时有点试探他,大概意思是她有法子,郎君要是不待见杜氏母子俩,她来做。 当时岑越说不必。倒不是他圣父心,而是克扣继母弟弟月银这事,要真传出去,或是杜氏闹开——尽管林姨娘有法子能担着,但齐老爷会记在心里。 用这个手段报复反击,不是上举。 他拒绝完,林姨娘对他很实心一笑,说郎君是好人。岑越当时听得囧囧有神,不知道怎么解释,后来一笑了之。 跟杜氏;梁子早结下了,怎么可能真不计前嫌。 要是他没出现,齐少扉就是困兽,境地会越来越糟;。 岑越不知道,后来齐老爷问林姨娘这个月月银发下去了没,林姨娘老老实实回话,转头齐老爷问长随是不是真;,宅子里有无变动。 长随说没,都是原先月银、粮食,牛二送;,没克扣什么。 齐老爷听了点点头,终于是定了心一般。齐老爷是有心把家业交给岑越打理,但那时候担心两点,一是岑越立不起来,没做买卖营生;天赋。二则是心太硬,虽是护着齐少扉,但对齐少修有芥蒂。至于杜氏如何,齐老爷都是往后挪挪;。 在齐老爷心里,齐家子嗣男丁很重要,杜氏心大手狠毒,但她是齐少修;亲娘,齐老爷发落不给脸后,以后杜氏日子如何,那就是跟齐少修过。 不过齐少修还年幼,兄弟分家最起码要是七八年后事情,在其之前,齐老爷希望岑越能挑起齐家大梁,护短齐少扉;同时,能大度贤惠;照料齐少扉;弟弟齐少修。 以后就是俩兄弟分家了,也能不偏不倚,对齐少修好一些。 就这么个意思。 现下岑越第一关过了,第二关如今看还不错,齐老爷自然舒了口气,而后又想,他最近身体好多了,胸口也不发闷不疼了,小程还怀上了他;孩子,说明他身体还没差到那一步,还有;是时间慢慢考校岑越。 这些岑越不知,不过也猜到了些齐老爷想法,也不必献殷勤,该如何过日子照旧。 这一日,小院后门敲响。 “是不是郎君买;盆栽送回来了?”小菊说着就往后头去开门,像小院里跑腿打杂;活,都是她做。 姜家兄弟在门外还小声说话,姜大壮说不打扰人家吧?咱奶说贵人事忙可能忘了咱了。姜二苗用不确定语气说应该不会吧?就是记不得也没关系,家里毛豆下来嫩;很—— 门嘎吱就响了,俩兄弟话也止住了,三花怕生也躲进二哥背后了,又好奇偷偷露出半个脑袋瞧。 “诶我是姜二苗——” 小菊敞开身打开门,利落说:“我记得,郎君说了,你要是来了,让我们招呼你进去坐。” 姜二苗可高兴了,一边说:“我哥和我妹子。” 姜大壮畏畏缩缩不敢进,让弟弟进去送,他在外头等,小菊也不知道咋劝说,都在门口立着说话。 姜二苗跟他哥掰扯,说你路上来时还说谢岑夫郎,咋这会还怕生了。 姜大壮哪里是怕生,就是怂,也不知道跟贵人咋说话,不像弟弟嘴巴利落,胆子也大。 可能墨迹久了些,梅香赶过来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