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很仔细,绝对没有什么岔口,每个平台也没发现什么机关,只能向前边走边看了。” 之后所有人都闭目休息,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志突然被说话声惊醒,环顾四周,原来是张晨在说梦话。云志起身开始检查平台,从雕像一直到每一寸墙壁,遗憾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从主墓室到现在已经是完全一样的第六个平台了,上下楼梯加起来也快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居然没发现一点其它线索。 其他人也都醒了过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吃了些东西,陈雨洁将剩余的食物和水重新分配并限定了每顿饭的量,谁也不知到还要走多久,也不知道这地下能不能找到其他食物。所有人打起精神继续出发,向下半小时、又向上半小时,又是一样的平台,对面又是向下的楼梯,仿佛无穷无尽般。 王宇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受不了了:“这还要走多久,我们一上一下的已经走了两个‘W’了。” 其他人都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云志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不敢轻易下结论:“现在不清楚是我们没走到头?还是这楼梯根本就没有头?” 没头?云志的话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什么叫没头?”陈雨洁问云志。 云志沉思片刻说:“我不确定,只能继续走着看。” 说来说去还是要继续往前走,王宇坐在地上死活不愿意动了,自己要留在原地等其他人走到头了再回来叫他。特种兵们哪允许他这样撒泼放赖,张晨上去就是一脚,陈雨洁也没好气地说不会有人惯着你还回来叫你的,陈教授则是一脸羞愧,蹲在王宇旁边各种开导教育,说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怎么样怎么样,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连吃苦的精神都没有之类的话。最后王宇也怕真的没人回来找他,硬着头皮站起来跟队伍继续走。 就这样七人下去上来地走了好久,累了就歇一歇,歇好了就继续走,依然没走到楼梯的尽头。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众人爬上一处楼梯平台,长时间的爬楼谁都熬不住,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片,只有云志还坚持坐着,他在回忆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一路上虽然累,但他很仔细地观察了每一段路,生怕有岔口被错过,看着面前又出现向下的楼梯,云志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张晨躺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哼哼唧唧,时不时还说让王宇过来给揉揉腿按按脚什么的。王宇早已神情呆滞,可能根本没听到张晨的话。之后七人无话,各顾各地休息。 就这样躺了好久,张晨不知道在身下摸索着什么,手里捡了个东西拿到眼前看了看,转身踢了胡爷一脚说:“胡爷你不地道了,怎么开始悄悄抽烟,也不叫上兄弟一起。” 胡爷被一脚踢醒本来就有点懵,听到张晨的话更是奇怪:“我进入楼梯后只抽过一次烟,还是和你一起抽的,后来怕要走好久所以节省着,已经好几个的小时没抽烟了。” “胡爷你这摸金校尉怎么还说瞎话啊,全世界也只有你有这胡牌的烟吧。”说着张晨把什么东西扔给胡爷。 胡爷接过来一看居然是自己做的烟头:“这真是我的烟,可我好久没抽烟了啊。” 云志一直没有睡,也没看到胡爷在进入这个平台后抽过烟,听到两人的谈话,一个跳跃来到胡爷面前说:“胡爷你看清楚,这确实是你的烟头?” “不会错,我的烟头上都有我亲笔写的‘胡’字,你看。”胡爷斩钉截铁地说。 云志突然一脸严肃,胡爷也瞬间明白了什么,表情变得极为恐怖,张晨还在那里抱怨胡爷不给他烟抽。 “张晨,在地上找找,应该还有一个烟头。顺便把大家都叫起来。”云志走到陈雨洁身边将其叫醒说:“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张晨见云志神情紧张,知道一定出了问题,便立刻满地寻找起来。不出云志所料,片刻后张晨果然在脚落里找到另一个“胡牌”烟头,胡爷看后确认无误。 其他人都被叫醒,不明所以地呆坐着,陈雨洁听完云志的说法后整个脸都沉了下去。 云志长叹一口气对大家说:“我们又走回来了。” 陈教授一个机灵,颤颤巍巍地问:“又走回来是什么意思?” 胡爷拿起手上的两个烟头说:“这是我和张晨在第四个平台处抽的烟,我们转了一圈,又走回了起点。” 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尤其是王宇,合着这么长时间大家在兜圈子,而且可能还要继续兜下去。 陈教授擦了擦眼镜,仔细思索片刻说:“这不对呀,如果真是走回了起点,那就有两种情况,第一我们不知道在哪个节点上毫无察觉地走了回头路,这样先遇到的应该是我们吃饭的平台,毕竟地上有留下的垃圾。第二是我们走了一个环,这样先遇到的应该是从主墓室那里下来的楼梯,我们这么多人不可能发现不了吧,而且真是环的话,那我们应该走的是曲线,可这一路上都是直线啊。” 话虽这样说,但胡爷手上的两个烟头就是又走回起点最有利的铁证,而且无论哪种情况都必须让七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换方向。云志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陈教授说的问题他也思考过,但最终也没能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