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游简而心慌,可他手段也就有这些,仗着闻繁和他认识二十年蛮不讲理。 闻繁会纵容他一次,两次,那次四次呢?会一直纵容他吗? 又或者说,如果闻繁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会毫无顾忌毫无防备和他相处吗? 一个对他有如此心思男人,闻繁会什么态度。 绍熠随抹了把脸上水。 绍熠随,那闻繁,你想做什么? 闻繁不知道绍熠随心那么多弯绕,把自己收拾干净后便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了,手机有几条未读消息,闻繁挨个回完,便又陷入了安静中。 他刚从浴室出时候确实在想今晚算了吧,绍熠随那样状况不一两句话能说开。 但抬眼时看到了摆在床头一个相框。 闻繁视线一顿,那他从云大毕业时候照照片。 那年他二十二,绍熠随二十四。 云大毕业典礼隆重而盛大,闻繁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致辞,绍熠随就在台下。 彼时绍熠随已经接手了绍氏,忙日夜颠倒脚不沾地,却还认把那天空了出,推掉一切应酬和会议,参加他毕业典礼。 照片上闻繁抱着一束花看向镜头,笑得温柔漂亮。 绍熠随帮他拍,画面定格在手机,又进了绍熠随那厚厚相册,还有床头相框,一放就四年。 绍熠随并不个多情人,身边物件总在换新,腕表,车子,住处,说换就换,有在他身上,绍熠随表现出了一种不同寻常偏执和依赖。 闻繁十六岁时候生过一场大病,烧烧上了十九度五。 医生给他挂了一夜点滴,速度调很慢,足够闻繁一觉睡到天亮,偏偏绍熠随不肯走,就在床边盯着那根细细管子,看透明药水一滴一滴坠落,看了整整一夜,看到闻繁睁开眼睛。 闻繁还记得那个时候绍熠随,十七八岁没怎么吃过苦大少爷,熬满眼都红血丝。 后几天,闻繁身体已经好了,绍熠随依然不眠不休抱着他,时不时贴贴他额头试探温度,看他蹙一下眉都要紧张好久。 所这个时候绍熠随,闻繁同样不忍心丢下他让他自己消解那些乱七八糟情绪。 闻繁叹了气。 绍熠随再次出时,房间酒气已经散了,有一股干净好闻栀子香味。 松软被子蜷在床上,看暖融融,青年靠在床头,手端着一书,不知道看了多久。 绍熠随脚步顿住了。 刚才在浴室他魔怔了一般对闻繁说那种话,他为闻繁一定回去了,所才在面自暴自弃待了很久。 “我刚才翻到一还不错短篇故事集,挺好玩,给你读两个?” 闻繁抬手晃了晃书。 绍熠随觉得,他大概又醉了。 关于人在喝醉时识到底清醒还不清醒,绍熠随到现在又没有定论了。 那种觉很难形容,他知道自己看着闻繁,整个人都空白了,控制识不再大脑,而没有思维能力四肢百骸。 他身体在给他传达讯息,驱使他过去,像前一样抱住闻繁,嗅着他身上好闻味道,让青年给他读一个故事,然后拍拍他背,温声细语他不困了。 还可像前那样吗? 哪怕他怀着那种荒唐心思。 答案可。 青年掀开被子,给他腾开一个位置,轻轻拍了拍床。 “心情不好时候更要休息好,你不想谈那就后再谈,床头有蜂蜜水,喝了就睡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绍熠随没有言语,端杯子把醒酒蜂蜜水喝掉,上了床,然后慢慢搂住闻繁。 闻繁半坐着靠在床头,绍熠随躺在他身边,整个人埋进他怀。 “繁繁,我好想你。” 每天晚上都在想,想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闻繁一手轻轻拍着他,说了声“我在呢”,另一手端着干净崭新硬装书。 属于新开封书油墨香气扩散开,闻
第 25 章 晋江独家发表(2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