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换上去的部队里,你的嫡系占了三成,如果你出现,最坏情况是,只有近两成的会相应我们,最好会有三成,所以我们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而北方会有周军的骑兵冲门,只要守住一段时间就可以打开这座城。” “我要是不从呢?” “你以为前几夜是白陪你的?就算是窑子里的都得要钱呢。” 东方泽听出了画外音,“你不是公主?” “我当然不是,公主应该还在箱子里吧,或者被卖到窑子里,还有可能被谁玷污了,当然也可能死了,否则你觉得前几天醒来腰不酸腿不疼是什么原因?” “我被你骗了?” “也不是骗,你不是也看过了吗?” “罢了罢了,我是没路走了吧,既然如此,我就……从了吧。” “呵呵,”公主脸上露出了笑意,“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不过软脚虾的你走不出房间的哦。” 门被关上了,又是一片黑暗,屋内有尿壶,装有水的水桶,喝水的水囊,一碗面,一碟菜。 东方泽把菜浇在面上,吃了起来。 “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还有几天可活。” …… 晚上,周军发动了一次夜袭,数千周军士卒作为先锋攻打城墙,他们扛着云梯,向城上攀登。 晚上吴军的反应迟钝了很多,准头也更差,但是周军的重型攻城器械也无法使用。 李无命被临时任命为北门校尉,他带领着士卒向下射箭,把石头向下砸。 没有守城经验的吴军边军被周军先锋打上了城墙,打上来的周军用自己的命为后方的袍泽开路,不过都被吴军用命填了下去。 最后,这场夜袭谁也没占到便宜,只是纯粹消耗了兵力而已。 第二天上午,伤兵已经下去休整了,换防也已经开始,不过李无命的位置不会动,他还是占着北门校尉的名头。 然后,早上,周军又一次攻城,投石车投出巨石砸向城墙,箭塔开始推动。 “以后怕是更难守。” 申都统道。“不会,慢慢的,只要不大举进攻,粮草充足,城会越来越好守。” “为什么?” “边军得磨练几次才会守城,先前是晚上而且没有经验,这次是白天,周军再来上个几次,士卒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有道理。” “守城就交给我,乱臣贼子交给你,分工协作,总不能出什么岔子了吧。” “呵呵,我继续去抓''''乱臣贼子''''去了。” “还得你来擦屁股,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金老太君最近很烦躁,两拨人要找她,一拨被雷小琴叫做暗地里的自家人,一拨被叫做明面上的老鼠,反正在她的认知里都不是什么好鸟。 而金老太君对于这个称谓始终一笑而过。 门又被敲响,一个男人把门打开,他是这家民宅的主人,他年轻时受过金府帮助,现在金老太君想要让他帮忙,男人自然是要帮。 门口站着两个吴都内卫,后方有五个甲士。 “这个人见过没有?” 画像上是东方泽。 “没有。” “这个?” “没有。” “算了,你自己看,认识的告诉我。” 画像上多是反抗者,有些是底层军官,有些是中层,还有些是疑似敌国番子的人。 不过,当看到金老太君时,他明显抖了一下。 这个细节被吴都内卫发现了,“你认识她?” “没有。” “给我搜!”男子想要阻拦,他一手抓住吴都内卫的手腕,将他按倒。 不过随后,他就被后面的甲士抹了脖子。 甲士们砸水缸,踹门。 最后发现了一个地下室。 “进去。”里面的雷小琴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过这些甲士在巡视一圈后又回去了。 雷小琴很奇怪,明明都走到他们面前了,为什么装作没看见,他们是瞎了吗? 金老太君笑了,四阶练气士隐蔽气息,制造假象的能力自然不是几个小兵能发现的。 甲士们疑惑地退走了,他们为那个错杀的男人表示歉意,然后把尸体丢到院角,关上门,离开了。 雷小琴松了口气随后身体一僵,抬起头。 上面趴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裙摆垂落在她的脖颈。 “还是没有瞒过你这个三阶。” “三阶巅峰。” “厉害,年轻有为。” “我活了几十年了,只是用鲜血来维持我的容颜不衰。” “那更可喜可贺,姑娘为我周人杀吴人,除我周国祸患啊!” “我还杀周人。” “姑娘帮我周人剔除那些藏污纳垢的人,可喜可贺啊。” “我还杀周黎民百姓。” “额……” “早年周国西南叛乱,我也有参与。” 周国西南民族众多,在梁国和地方大首领的煽动下时常叛乱,所以周国三军之一的西军就是专门镇压西南的。周国有北军和一支禁军,对应齐国,西军对应梁国和西南,南军对应吴国。 “算了,不说这些了,给一个准话,帮不帮?” “我现在虽然打不过你,但是,我可以把你的位置泄露出去。” “三阶和四阶对于力量的认知完全是一个纬度的差距,你拖延不了时间的。” “敢不敢试试?” “你不敢。” 公主看向雷小琴。 “确实啊,我当时怎么想着把软肋绑在身上呢?” “话说回来,怎么出去?” “我来吧。”公主身型消散,不久回来,弄来了甲胄。 “穿上,变化体型不用我来教吧,雷小琴我带走。” “哪里?” “山至巷二号乙等院东厢房。” “好的。”雷小琴在他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