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直接在门口挂了个“暂停营业”的牌子,大门虚掩着,这间宿本就什么客流,除了宿里住的客人,不会有其他人来。 几只猫猫关在笼子里,懒洋洋地“喵呜”几声。 一直到上楼走到房间门口,两个人都很安静,一路上走回来的时候也说话。 谢安屿此刻哪还能跟余风正常交谈,不过是吃了一顿烧烤的工夫,余风就成了他的男朋友,在此之前他甚至还在纠结余风的性取向。 谢安屿拿出房卡刷了一下,余风从后面靠过来,几乎贴着他的背。 谢安屿手抵在门把上动,余风的呼吸扑在他的后颈上,沉默着,带着一种无声无息的压迫。 谢安屿明显是还适应俩人突变的关系,一直僵着动。 “转过来。”余风在他身后说。 谢安屿缓慢地转过身来,余风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脸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晚安。”余风松开谢安屿,往隔壁房间走去。 谢安屿转身开门,坐在床上出神地望着窗外绽放的一簇簇烟花。他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上床,蒙上被子闭上眼,脑子里开始一幕幕地回放刚才跟余风待在一的画面。 他刚才光顾着跟余风亲嘴了,很多事情都来得及细想。这会儿心情终于平静,才后后觉地对今晚发生的一切有了实。 谢安屿睁开眼,把床头的手机拿了过来,在微信联系人里翻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头像。谢安屿出神地盯着聊天界面,他跟[小舟从此逝]的上一次对话停留在今年的四月,如今已是盛夏。他在对话框里打了几个字,按下发送。 小岛:睡了吗? 对面回得很快。 小舟从此逝:有 谢安屿拨通了小舟从此逝的微信电话。 “是吗?”谢安屿问对方。 余风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 谢安屿望着天花板,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又问:“哥,喜欢我吗?” “很喜欢。” 余风的声音跟谢安屿记忆中的那个声音重叠了。 谢安屿心里怦然一动。 “之前给我的微信——” “是我的工号。”余风说,“这个是我的私人号。” “什么一开始有告诉我?” “最开始是觉得有必要,后来是不敢。” 谢安屿愣了愣。 “我想让在我身边待着。” 放下手机,谢安屿躺在床上,思绪纷乱。他又开始回忆刚才的吻,回忆余风柔软的嘴唇。 今晚注定难眠。 谢安屿闭上眼睛放缓呼吸,听到余风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来:“缓过来了吗?” 余风太了解谢安屿了,他甚至道谢安屿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怎么可能缓得过来。 “还有。” “那就别缓了。”余风说,“帮我开门。” 谢安屿一愣,倏地坐身看向房门。他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过去开门。 余风站在门外,他刚洗完澡,头发还干,穿着宽松的T恤运动裤。他伸过手来摸了摸谢安屿的脸——烫得能煎鸡蛋了。 “去我房间吗?”余风问谢安屿。 谢安屿看着他点了点头。 走房间,关上房门,余风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哗的一声听得谢安屿心头一跳。余风怕他紧张过头,很贴心地打开了电视机。 开了荤的小年轻被余风这通操整懵了,谢安屿贴墙站着,低声喊道:“哥。” 余风转过来看他一眼。 “把电视关了吧。”谢安屿说。 “不是还缓过来吗?” “不想缓了。”谢安屿盯着他,“在这儿,我到明天也缓不过来。” 余风与他对视几秒,随后二话不说走过来吻住了他。 他其实不想让谢安屿陷入太过被动的境地,可他那么强的忍耐力。 谢安屿被余风吻了一会儿就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腰。 门外传来敲门声,俩人动停住。 “包都不要了?放帐篷里也不道带走。”周祎在门外说,“我帮拿回来了,开门。” 余风松开谢安屿,谢安屿头苍蝇似的想找地方躲,余风捏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他都道,不用躲。” 说罢余风去开门,谢安屿也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