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未泯啊小伙子,怎么突然吃上扣扣糖。” “小谢那里薅的。”余风说。 谢安屿昨天给余风两包,他剩一包。 “来几颗。”周祎摊开,扭脸问施无恙,“施老师,吃吃扣扣糖?” 周祎和余风一口一个“扣扣糖”,把施无恙给逗笑:“,一包也没多少,跟你们抢。” 余风往周祎里倒三颗,一颗也多给。 “你也太抠。”周祎啧一。 “本来就没几颗,你一个臭要饭的嫌饭少。” 余风转头问谢安屿:“要吗?” 谢安屿摇摇头,面部表情似乎比刚才更紧绷。 “小飞。”周祎喊一。 “哎,怎么?” “我小谢说我们次住的民宿是你姐姐开的?” 丁小飞“啊”一:“是亲姐,是我堂姐。你们放心,我姐那儿虽然住的人多,但环境是挺好的。” “客流量多吗?” “啊,来边旅游的人少,在有点呢,以前我们儿压根没什么人来。我姐那个民宿也是前两才弄来的,她跟她朋友合资的。”丁小飞转过头,“你们次来,给她带几单生意呢。” 周祎笑一下:“感谢小谢,是他提议的。” 到民宿,丁小飞熟门熟路地走到前台:“我姐今天没来?” 前台工作人员是个轻的小姑娘,她把机上的视频暂停,说:“来,刚有事出去。” “那你帮他们办一下入住登记吧。”丁小飞指指自己身后。 “哎行。”小姑娘应,问谢安屿他们,“你们在APP上预订过吗?” “没有。”周祎说,“我们在订。” “几间?标间是大床房?” “标间是双人床吗?” 小姑娘笑着点点头:“对。” 周祎转头询问众人的意:“怎么说?” “一人一间就行。”余风说。 “有点钱够你烧的,两个人一间标准房也行啊,反正是双人床,你跟小谢一间,我和施老师一间。” 余风看他一眼:“大床房和标间价格又差多少。” 周祎看着谢安屿:“小谢,你呢?” 余风都想住单人间,谢安屿就算想住双人间也可能当场他的脸。说他在哪敢跟余风独处一室。 “单人间。”谢安屿说。 “行,那你俩一人一间大床房。我跟施老师住标间。” “你怎么问问我的意?”施无恙疑惑发。 周祎赔笑道:“哎,一个人睡真的很无聊的,你就当陪陪我吧,我讲冷笑话给你。” “你说相给我吧。”施无恙开玩笑道,“我更想个。” 周祎一口答应:“行,没问题。“ 前台小姑娘确认道:“那就是两间大床房,一间标准房,对吗?” “对。” “好的,麻烦把你们的身份证给我一下。” 前台小姑娘帮他们办理好入住登记续,把房卡交给他们:“你们的房间在二楼。” 间民宿算很大,拢共才三楼,一楼是个小型猫咖,能点饮料,能撸猫。楼梯很窄,层高也有点矮,余风拎着行李箱上楼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顶到楼板。过里环境确实挺错的,整体装修有点波西米亚风,楼道里挂的工艺作品也很有个性。 丁小飞跟谢安屿一块儿进房间,等没人才冲上前往他身上一跳。丁小飞比谢安屿矮大半个头,人也瘦,他轻轻松松地吊在谢安屿身上,两条腿盘着谢安屿的大腿,装模作地假哭:“可想死兄弟我……” 话音刚落,敲门响,两人同时转头,看到余风拎着包站在门外。 丁小飞在的姿势就像是从背后熊抱住谢安屿,谢安屿站稳稳当当,连腰杆都挺很直,背个丁小飞似乎费吹灰之力。 丁小飞“噌”地一下从谢安屿背上跳下来,有些尴尬地抓一下脖子。 余风把包拿进来给谢安屿:“你的衣服。” 谢安屿次带的行李是他的两位老朋友——黑色双肩包和黑色提袋,双肩包里装的都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