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问:“这奶茶救过你的命吗。” 谢安屿脚步顿了顿,余风的话让他有想笑。 “不想喝就扔了。”余风说,“一直拿着不嫌累么。” 谢安屿对奶茶不冒,这是丁盈在他们奶茶店前就了的,最原始的珍珠奶茶,人家都了,他总不能当面拒绝对的好意。当时硬着头皮喝了一口,后就喝不下去了。 不是奶茶不好喝,是他喝不惯。 他看了看手里的奶茶。 算了,一口闷吧。 谢安屿低头猛吸了一口,一口下去嘴里全是珍珠,腮帮都鼓起了。 “你朋友给你买的?”余风问。 谢安屿嚼了几口,把珍珠咽了去,说:“他女朋友买的。” 余风眉毛一挑:“他有女朋友?” 谢安屿头:“你前我们就在一块儿聊天。” “你这一杯下去,今天晚上该睡不着了。” 谢安屿心道睡不着最好,可别又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他不想再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湿内裤了。 一想到喝奶茶今天晚上可能会失眠,谢安屿忽然劲了,吨吨吨吸了好大一口,这一口堪比暴风吸入,杯里一半的奶茶没了。 余风看他心里的小九九,被他的脑路逗笑了声。 这一声低沉的笑好似冲散了一直弥漫在他们间的微妙气息,给谢安屿带一一切都归正常了的错觉。 谢安屿的心绪短暂地平静了一下,把剩下半杯奶茶喝掉了。 家后余风给谢安屿的伤口重新涂了一碘伏,主要是涂那些比较深的伤口。昨天晚上因为手包着纱布不便,谢安屿就没洗头,就简单冲了个澡。今天不能再不洗了,再不洗该有味儿了。 余风知道谢安屿昨天没洗头,他把药箱放书房,时对谢安屿说:“先去冲个澡,冲完澡我给你洗头。别忘了把手包起。” 谢安屿愣了愣,一下没吭声。 余风边往厨房走边头看了他一眼:“嗯?” -表现这么不坦然,或许会失去快。 嗯,他应该表现坦然一,正常一。 谢安屿头说了一声“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安屿在浴室待了七八分钟里面的水声就停了,余风在外问了一声:“好了?” 谢安屿套上睡衣应了一声。 余风推去,扑面而一阵水汽,伴随着沐浴露的清香。 谢安屿挺爱干净的,别看他平时着装朴素好像不怎么讲究,但衣服上永远是香香的。 这不,手都半残了冲个澡还要抹沐浴露。 谢安屿的睡衣就是他穿烂了的T恤,领口跟被虫蛀过的一样,一圈都是破的。 “等会儿,我去客厅搬张板凳。”余风说着走了浴室。 余风去客厅搬了张小椅,让谢安屿坐在浴缸前边。谢安屿低下头去,余风把花洒调到了合适的温度,开始帮谢安屿冲头。 他以前也这么帮程晟洗过头,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年纪还没谢安屿大,程晟还在念小学。 谢安屿坐在小板凳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垂在身侧。他穿着凉拖,因为腿弓着,裤脚缩了上去,脚踝露了。他刚洗过澡,脚踝凸起的部位还微微透着红。 谢安屿的脚踝很瘦,平时穿着袜脚踝骨也很明显。 他喜欢穿白色的运动袜,半长不短的那,遮到脚踝上五六分的地。谢安屿的小腿结实但精瘦,这阵天热了,他经常穿运动短裤,白色的运动袜搭配上运动板鞋,两条修长的腿就在跟前打晃,每次余风都不动声色地多看几眼。 说他色迷心窍也好,他承认。 因为谢安屿本就长好看,而且哪哪都很吸引人,五官,嗓音,皮肤,骨骼。 食色性也,无可厚非。 余风轻轻搓着谢安屿的头发,眼神是专注的,人却是心猿意马。 谢安屿的脖僵仿佛下一秒就要“咔”的一声断掉了。 不是因为姿势保持太久,而是因为余风穿插在他发间的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后悔了。 他就不该硬着头皮让余风帮自己洗头。 现在这况有比昨天余风帮他涂药换纱布的时候好一吗? 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