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不像现在的他。 余风只是希望谢安屿以后能少给他点这样的“无心”。 “白吗?”余风轻轻搓了搓手,“还吧。” “比我白。” 谢安屿在岛上长大,从小风吹日晒,肤色晒得均匀,余风喜欢他这种健康的肤色。 余风嗤笑一声:“怎么,你羡慕啊。” 谢安屿笑了笑:“倒也没有,我觉得我这肤色挺的。” 余风嗯了一声,心道是挺,性感的肤色。 余风关上水龙,手在擦手巾上蹭了蹭,他抬手的时候谢安屿才注意到他左手小臂上有道形状不规则的疤,疤痕有四五公分的样,还是挺大的,但是在手腕方,所以不手抬起来难注意到。 “以后鞋可以在阳台洗,里有个水池是专门来洗东西的。”余风谢安屿。 “哥,”谢安屿看着余风的手臂,“你胳膊上道疤……怎么弄的?” 余风手臂侧过来看了看,说:“我妈花瓶砸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安屿表情一愣。 说实话,谢安屿余风的事一直都知甚少,他只知道余风独居,是摄影师,除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父母在哪儿,不知道他还有个弟弟,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夜夜难眠。这些都是余风的私事,余风不主动提起,他没有立场过问的。 余风垂眸瞥见有一滴水珠从谢安屿的锁骨上滑了来,他刚才洗鞋带身上溅了不少水。 “你继续洗吧。”余风说着出去了。 余风走出了浴室,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 他不想否认,刚走进浴室看到谢安屿的时候他的大脑确实有一瞬间的停滞,呼吸也控制不住地一紧。 他也知道自己只是不想在谢安屿面前显露出不自然,才会多一举地走到他身边洗手。 余风感觉自己从来没犯过这种蠢。 他轻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