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人意的好家长,她是很贴心的。 安排好吃、喝、用的东西,然后将正屋让给他们父子两个谈心,自己到偏室先睡为敬。第二天天没亮,就被掀了被子。 “你把爷从别的院子叫过来,然后将弘晫丢给爷,等爷哄好了他,你倒先睡着了。睡得可舒坦” “贝勒爷不必客气,我知道弘晫是爷的儿子,爷作为父亲有责任教导好他,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林茈玉睁开眼瞟过来,瞬间将被子夺回,重新压好。 胤祐又把被子提溜起来“好一个养不教,父之过,那慈母多败儿怎么说要不是爷早早收拾齐整要送弘晫进宫,都不知道你给他报了病。” “那自然是说贝勒爷你是个尽职尽责的好父亲,不仅跟儿子谈心,还早起送儿子读书。不说全京城,就是放眼天下能做到这两点的父亲都屈指可数,贝勒爷果然是个好父亲。”林茈玉拽着被子角,试图抢回来,但抢不动。 “你少给爷戴高帽子,用对付弘晫的这一套来对付爷,你以为爷是他” “不敢,您不仅是屈指可数的好父亲,也是屈指可数的贝勒爷,几个人能跟您比” 两人展开了一场被子之争,谁也不松手。 房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打开,“生病”的弘晫牵着弘曙走进来“阿玛,额娘,弟弟他” 话连半截都没说就看到屋里这一幕,有限的思考力被暂时卡住,弘晫的动作顿住。大概过了三秒钟,他两只手捂住弘曙的眼睛,强迫他转身“阿玛和嫡额娘有事情要说,哥哥带你去找姐姐,然后我们吃早饭。” 屋内两人也愣住,没想到这兄弟俩进来。 林茈玉回过神立时松手,然后从床上下来“雪容” 对面胤祐手里还拽着被子,后退了两步才站稳,咬牙切齿“爷早晚” 话又没说完,雪容带着两个小丫头进来,服侍林茈玉穿衣。 天色已经亮了,胤祐又是穿着衣裳进来的,但凡正经人都不会往歪处想,所以两位小阿哥过来的时候外头的人并没有拦下。然而事实证明,歪并不是只有一处可歪。 弘晫压着弘曙跑了,吃过早饭也没敢回来,而是到那拉氏那边去,趁着没人悄悄告状“阿玛欺负嫡额娘。” 那拉氏一怔,反应过来大怒“乱说什么谁跟你嚼舌根,该拉出去打死” “我今天早上看到阿玛抢嫡额娘的被子。” “被子”愣了两秒,那拉氏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松口气。“那是你阿玛在和福晋闹着玩,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我知道,所以才悄悄跟额娘说。”昨天才跟亲爹谈心,弘晫此时的亲爹滤镜八丈厚,嘀咕两句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趁着难得的“病假”在家里和姐姐、妹妹、弟弟玩了大半天,到傍晚才回宫,免得第二天天不亮就要折腾。 那拉氏等了两天,见宫里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才放下心,歇了晌午觉没什么事,便准备去看看正在上课的大格格和二格格。 从小院里出来,走过两道回廊是后花园,再过了后花园就是专门为小格格们上课准备的小筑,视野开阔风景正好,不仅能在这里学习读书、写字、刺绣等,还能品茶、插花陶冶情操,课间还能在花园里放松休息。 这段路不算短,但对精力旺盛的孩子们正好,那拉氏走到花园便坐下歇了会子,再起身却恍惚听见花丛中有动静。 “福晋简直是欺人太甚” 一句话将准备要离开的那拉氏定住,她立时抬手示意身后众人保持安静。 “话虽如此,但福晋到底是福晋,你我不过是不起眼的格格,难道还能争过福晋不成” “就算她是福晋也不能如此不讲道理。我们虽然进府晚又是格格,但也是贝勒爷的人,她平时不许我们侍奉就罢了,昨日爷都到了周妹妹屋里还被她派人叫走,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么” “可她到底是福晋,咱们能怎么办” 花丛那边的人安静下来,最后说这句话的人听着很熟悉,似乎杨氏。 昨天胤祐为什么会被叫走,别人不知道那拉氏却知道。 早先这几个格格没有进门的时候,府里人少,各院里往来的也多,今儿大格格生病林茈玉把胤祐从李氏屋里抓过去,明儿陈氏生病林茈玉又把胤祐从那拉氏屋里叫走,并不算稀奇。只是后来人多了,事情杂了,这事渐渐也就没了。 轻叹一声,那拉氏抬脚便要出去解释。 “是啊,福晋到底是福晋,只是咱们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们若能生下一儿半女后半辈子还有指望,可不知道福晋给贝勒爷灌了什么汤,整个后院里除了她谁都不许生。” “我倒
126. 攘外必先安内 康熙四十七年,听起来只……(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