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琳娜对此有些不安,在所有侍者全部离开会议室,只留下了11位代表人,芬尼斯船长,亨利.简,芬尼斯船长,罗琳娜这才在爱丽丝.莉塔莎小姐的示意下继续说道; “这一切都取决于十二位代表人的默许,有人做了假证,奥德里奇还活着,他不仅活着,还被人撞见缠着绷带在与人喝酒。” 众人对此纷纷议论,自然还是梅洛迪率先发言; “奥德里奇的情况的确很严重,可他恢复了这么多天也应该好些了不是吗?仅仅是这样,就能拿出来指认我们当中有人做了什么假证吗?这简直是污蔑!” 罗琳娜记者显然是没了话说,事态的发展和爱丽丝.莉塔莎小姐商讨时明显不同,虽然她也考虑到会有这种情况,但她没想到这个最后阶段才应该出现的问题,现在被抛到最前面来说。 当然,事到如今爱丽丝.莉塔莎至今还认为罗琳娜记者是个聪明的家伙,因为聪明不代表不会做傻事,反而聪明的人会时长因为自己的小聪明办些傻事。 就比如现在,罗琳娜记者明明已经选择了背叛自己,但还是聪明的站在了她的身后,向她寻求庇护。 按照计划,罗琳娜需要为众人做出铺垫,一个一个抛出可能会成为证据的信息来引导所有人去寻找那个做了假证的代表人,直到苏珊战士率先失态,说出什么不能说的话语。 但梅洛迪战士的一句话却将所有的可能扼杀在摇篮中,罗琳娜记者一时之间想不好要怎样接上去了。 自奥德里奇被殴打这已经是第六天了,在科斯绞死后又过了四天,奥德里奇有所好转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可能,她所掌握确切信息的,也是在科斯绞死后得到的。 她想向爱丽丝.莉塔莎求助,她甚至看到了对面梅洛迪战士那微微得意的目光,可此时爱丽丝.莉塔莎背对着她,就连一个眼神恐怕都无法传达。 啊!她真的是要为自己的愚蠢和莽撞付出代价了,要知道会这样,还不如按照爱丽丝.莉塔莎小姐的计划进行下去。 之所以需要罗琳娜记者的表演,正是因为她们找不到那一天相关的证据,只能找到近几日来的几个见证人。 爱丽丝.莉塔莎唯一能够确信的是,在科斯被绞死的那一天,梅洛迪一定是忙着堵住见证者的口,所以在那一天,绝不可能有相关的证据留下来。 正当罗琳娜记者陷入绝望之中哑口无言,以为就这样要被梅洛迪战士用这样的借口一笔带过的时候,爱丽丝.莉塔莎却异常沉稳的说道; “是啊,可问题是,这件事的时间,是科斯被绞死的那一天。” 刹那间,在场所有的代表人,以及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甚至包括芬尼斯船长都明显的一滞,几乎是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了苏珊战士与梅洛迪战士的身上。 这正是因为在绞刑实施的那一天,所提出看望奥德里奇的人,就是他们两个。 几乎是所有出席审判的代表人都感受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良心谴责,而这种谴责会让他们下意识的去寻找那个推卸到他人身上的可能性。 场内寂静的可怕,众人的沉默像是一种无形的威压,虽然梅洛迪战士没什么表态,但苏珊战士显然受不了这个,她近乎是在众人的视线交集后瞬间瞪大了眼睛,并蹦了起来大叫道; “什么?不可能!我们那天都去看过,船医不也说了他病得快要咽气了吗?怎么可能有人能看到奥德里奇,证人呢?谁是证人,那个与奥德里奇喝酒的人是谁?” 她大表现显然是太过震惊,惹得众人都用一副奇怪的眼神打量她,但她确实说的没错,既然有人这样说,那肯定要有证人吧。 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脸色顿时煞白,他突然想起来不久前他跟爱丽丝.莉塔莎小姐所说的那些话,该不会,该不会一会爱丽丝.莉塔莎小姐会把他指出来当做证人吧。 爱丽丝.莉塔莎看着那个几乎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只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坦言道; “恐怕不会有证人不是吗?我想那人大概是奥德里奇的朋友,如果被人拆穿他伪造病情,可想而知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罗琳娜记者已经满背冷汗了,从刚刚开始她就完全插不上话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参与到这种重大的事件里。 这与在报纸上读到的内容书籍上看到的故事不同,当实际参与进来,那种紧张与恐惧是与在阅读书籍上不能比拟的。 她的大脑已经在众人那强压着愤怒与不悦的威压下停止了转动,陷入一阵阵的眩晕与空白之中,不知道应该如何构建语言。 听到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这下换做几位代表无言了,这简直就是胡闹,小孩子的天真,提出一个根本不没有证据的假设,难道她是想指望那人自己站出来坦白罪行吗? 梅洛迪则是露出一个狡猾又满意的笑容,他暗自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这完全的就是两件事,请不要在混淆视听了爱丽丝.莉塔莎,这与你泄露宣扬维多利亚号迷失航向的事毫无干系。” 事态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没有继续观望下去的地步了,这下,就连阿尔科克.艾罗先生也站在了梅洛迪战士的那一边,接道; “没错,你得先解释这件事,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了。” 爱丽丝.莉塔莎默默将梅洛迪战士与苏珊战士的神情收入眼底,也没有再给其他人质问的时间,仍是笑眯眯的说道; “如果我说有呢?如果不在这个时候抛出维多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