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没了话说,自然乘胜追击,由于我并不知道事态全貌,所知甚少,只能通过试探众人的态度而得知。 我认为,按照梅洛迪战士这种小人,定是不会说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不然事态也不会让他如此顺心如意的发展,定是会有另一套解决的方案。 我若是直接指出又或当场反对,定是闹得大家不快,现如今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众人所说的话更是覆水难收,但我还是要让他们明白,到底谁才是盟友,谁是小人。 “芬尼斯船长,有关于今天下午的事。” 我回过头来看向在我身侧的芬尼斯船长,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看众人,随后道; “关于奥德里奇这件事,我就在当场,事情也许并不如那些贵族所说的一样,我听到奥德里奇调侃称那些浑身恶臭死者终于消失了。” 我这话一出口,众人刹那之间脸色骤变,尤为是持反对意见的法比安.费尔先生,代表父亲出席的莱芬德.特莱姆先生,还有两位骑士也都微微蹙眉,显然他们两个倒是有听过这类说法的。 我见芬尼斯船长紧张的直冒冷汗,便从桌面上用餐的用具里抽出一张帕子给他,他急忙接过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似乎是觉得这事有了转机,立马解释道; “请容我来解释,这位名为科斯的船员,他的哥哥在前不久中过世,就是因为这个,这才一怒之下做出这样的事。” 这下,可换梅洛迪战士心里不快了,他急忙插话,言语不善质问道; “这件事有谁能证明,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见他这幅反应,更是心中暗笑,看来他还真的是私下买通了不少人,这要是追查下去,怕是连根带茎非要把他这颗坏了心的大萝卜给拔出来才是。 我倒是又换回那幅不失风度的笑面,心中无比畅快,要怪就怪他惹谁不好,偏偏来惹我,明明自己手下做了坏事,还想栽赃陷害泼我脏水。 本的,我还是疑惑的,我们二人无冤无仇,甚至再此之前毫无焦急,他为何偏偏要害我一人,但仔细想想,我曾多次与红夫人在一起,而苏珊战士对红夫人的态度一早就很明显,也许这就是他对我下手的原因。 想必是我与红夫人走到一起的第一天,这两位来自莱雷德皇城的战士,就已经收买了侍者监视我了。 虽然瓦尔多教皇和我同样来自克里斯蒂安皇城,但他的意图也很明显,而我又在弗兰克多的事上惹得他不快,要是他出言帮我,那才更是居心叵测。 至于其他人,我做了什么都不过是梅洛迪战士的一面之词,谁也不会明摆着和我过不去。 我只是轻蔑的扫了梅洛迪战士一眼,他顿时眉眼升起怒意,却又不敢发作,我倒是不在乎只是笑笑,轻松自若的说道; “在场的许多贵族与侍者都能证明,只怕是有人统一了口径,执一面之词夸大宣扬。” 这话可就大有指出某人居心叵测的意味,众人不约而同的又把目光放在了梅洛迪战士与苏珊战士的身上,虽然都没说什么,但意味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