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对李羡鱼而言,却依旧是莫大的刺激。 她双手紧紧抱住临渊的颈,羽睫颤颤,娇喘微微:“临渊,别动。” 临渊低喘了声,抬手将她抱紧:“公主是要自己来吗?” 李羡鱼羽睫尽湿,哽咽答不上话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们之前试过数次。 可没有哪次像这样毫无保留。 似细颈的梅瓶被触到了底,哪怕再进一寸,都要生出裂纹来。 临渊抬眼,浓黑的凤眼倒映出她艰难的模样。 他语声沙哑得不出本音:“昭昭,放松些。” 李羡鱼想要他的话,却偏偏事与愿违。 她紧绷得都有些开始泛疼。 直至,临渊重新开始吻她。 从鲜艳的唇瓣吻到玉白的颈,又轻柔地吻过她的心。 酥麻的触感层层而来,将方才浮起的一缕疼痛重新掩下。 李羡鱼微微仰颈,带露的羽睫低颤垂落。 她的双颊复又染上绮丽的胭脂色,红唇间溢出的音色重新变得甜糯。 当她渐渐习惯,不再觉得疼痛时。 临渊也已隐忍到极限。 他将怀中的少女拥紧。 平静的水面重新开始起伏。 李羡鱼很快察觉到变。 她怯生生地启唇,想要说不行。 想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但临渊却已重新吻上她的唇,将多余的话语吞没。 李羡鱼羽睫微颤,指尖轻抵他的肩,不安又羞赧。 但随之而来的浪潮,却将所有的理智卷走。 她这条险些沉到池底的红鱼,又重新被水浪托起,随水波的激涌而沉浮不定。 水面微涌,她临渊的吻轻细呜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波澜四起,她红唇颤抖,抑不住甜声,贝齿颤抖他的颈间留下红痕。 波涛汹涌时,她也似尾红鱼不断被捧至浪尖,下一瞬又猛然自云端跌落。 李羡鱼终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她双手紧抱临渊的颈,颤栗将脊背反弓如新月。 簪鬓间的步摇无声坠落,她的乌铺缎般洒落雪白的脊背,似水墨宣纸上溅开。 笔墨淋漓处,她伏临渊的肩上,哭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临渊将她拥紧,抬首吻上她的唇。 唇齿间少女的甜声断续,散落腰侧的长浮涌如海潮拍岸。 她这般颤栗,直到最后连娇甜的尾音都微咽。 夜色如沸,似雷雨交织,长河浪涌,带她跃过龙门,到明澈天光,也似片刻间要将她灭顶。 就当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热蒸熟的时候。 临渊终于将她从水中捞起,抱她去浴房洗沐。 途径敞开的长窗时,拂面而来的夜风微烫。 庭院棠梨落尽,远处的梧桐不知道何时已生得枝叶繁茂。 蝉鸣阵阵。 春日已尽,炎夏将至。 * 蝉鸣喧嚣,夏夜深长。 翌日李羡鱼昏昏沉沉地睡至正午方起。 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 身旁衾枕空空,未临渊。倒是榻前的春凳上,放两大碗鲜艳欲滴的樱桃。 李羡鱼羽睫轻扇。 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临渊这是个什思。 “月。” 她一面趿鞋起身,一面往槅扇外轻唤了声。想问问月,关于这两碗樱桃,临渊可有给她留话。 可足尖方触及地面,李羡鱼还未站稳,觉得腿处酸得似厉害,没有半分力道。 紧接双膝一软,令她毫无防备地往跟前的脚踏上跪去。 幸好月正打帘进来。 此情形,慌忙上前将她搀起,连声问道:“娘娘这是怎了?可要奴婢去请太医过来?” “别去。” 李羡鱼低声唤住月。就她的手,勉强龙榻上坐落。 她耳后微烫,隐约知道这是为什。 毕竟大婚那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