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赢下来了。”
“用长枪打人家一对臂铠?准天官的底子,叫一个不足十五个心电的年轻人打到大汗淋漓,连毛都没有碰到人家一根,这也叫赢?他真赢了就不会退出下半年的天官考试了,摆明让人家打得心境破碎。人家主动认输是给古兵事馆留脸面。”
“我听说其他师傅都被打得倒地或者兵器脱手,程英师傅已经算体面了。”
“傅师傅,请。”
“不是我父亲和你打,是我和你打。”
谷剑秋循声音方向看去,说话的人与自己年纪相仿,眉毛长而黑,丹凤眼,高鼻梁骨儿,轻抿起来的嘴唇红润,只是面色冰冷,裹了一层霜似的。她穿一身白色箭袖服,显出高挑的身姿,大红色的衣领和束腰,浓密的黑色长马尾直落腰际,没有多余的装饰。
说完话,她仙鹤一般几步落入场中,从兵器架上捡出一把充能型的虎头齐眉棍,挽了一个棍花朝向谷剑秋。
“谷师傅,请!”
“这是我的女儿傅乐梅,虽然年纪小,但对五行器械的造诣已经在我之上,谷师傅,就由她来和你切磋。”
“不胜荣幸。”
谷剑秋刚要戴上臂铠,又被傅南枝叫住:“谷师傅,我听几位师傅说,你这副臂铠颇有不凡之处,似乎并不是普通的开矿臂铠吧。”
谷剑秋点头:“是。”
“若是我亲自上场,以我痴长的岁数,绝不至于多这一句嘴,可我老来只有这一个独女,也怕神兵无眼,伤了她的性命,我人老皮厚,恳请谷师傅能否换一件兵器,与我女儿对决?我这道场十八般兵器齐全,谷师傅除了拳脚,可还有擅长的器械?”
傅乐梅前踏一步,刚要说什么,被自己的父亲用眼神制止。
谷剑秋沉思一会儿,见到傅乐梅手中的长棍,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我对刀术和棍术都有所涉猎。不如就请馆主为我挑一根和令媛同样型号的充能长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