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又在玩文字游戏了?” 洛娜看了眼身旁心情很好的搭档。海拉最近一段时间特别喜欢用一些状似无意的言语对目标进行诱导,她称这是一种文字游戏。 通过一些简单的聊天,漫不经心的话语,恰到好处的暗示字词,诱使对方按照她的想法步入圈套中。 “只是让她早些知道她内心真正的想法而已。”海拉无辜笑笑,“我不过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引导罢了。” “但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作为女主的父母,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没法破坏的。” “这一点你之前不也是确认过了吗。”洛娜有些疑惑。 几年前海拉曾派人去接近还是高中生的毛利小五郎,尝试能不能改变剧情,但很显然,最后失败了。 毛利小五郎确实是个好色的人,也和她们派去的人打得火热,坠入了爱河,但每当要更进一步时,毛利小五郎总会一改热情的态度,把人晾在一边,又跑去找了妃英理。 少年人的恋爱总是青涩、轰轰烈烈、不计后果的。 因此当时帝丹高中一度流传毛利小五郎脚踏两只船的传言。 当然也确实如此。 按理来说,正常的女高中生都不会选择一个轻浮好色还和别的女同学纠缠不清的男人。 但偏偏妃英理还是和毛利小五郎重归于好,像是个被下了降头的 恋爱脑。 可不就是被下了降头嘛…当初旁观了一出三角恋大戏的洛娜默默吐槽。 如果不是世界意识,她真不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妃英理这种理性为主的女人会选择一个和别人拉扯不清的男人。 神以命运与爱之名,赠予笔下的造物一场永不分离的婚姻。 “哼,感情吗…”海拉伸出一根手指不认同地对她摇了摇,“洛娜,你真的觉得被造物主认定的感情就是坚固无比的真爱吗。” 洛娜怔愣了一下,她挠了挠头,“应该?我不知道。” 她又不懂感情这些事,你就是问她怎么做菜,她都可以给你说得头头是道,但你问她怎么看待两个人的感情… 真不好意思,触到知识盲区了。 但洛娜记得直到几年后工藤新一变小,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也没离婚,顶多是个分居状态…e算是还有感情吧。 毕竟她当初天天被系统压榨,奔波在所谓的‘拯救’任务上,哪有时间去观察毛利夫妇。 海拉看了眼迷茫的搭档,抬头看向一片漆黑,不见月色的夜空。 “真正的感情并不是会被外力强制撮合产生,且永不变质的。” “造物主将祂认为的爱情赐予宠爱的造物,理所应当认为他们应该在一起,却忘了当幻想成为现实后,造物是有自己情感的。” “爱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口头说一句‘我爱你’。” “爱是在相处时的相濡以沫,是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便可以理解对方的意思,是即使分隔两地不复相见但依旧坚信对方,就算不能重逢也坚定地向自己的目标前进。” “妃英理对毛利小五郎的爱早已出现裂痕。” “有时候看似坚固不催的东西,内里早已脆弱不堪。” “我只不过是稍微在这上面推了一把。” “压死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她转过头对洛娜露出笑容,红眸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种子一旦埋下,只需等待发芽即可。” * 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降谷零无力地躺在病床上。 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被绷带缠住的双手撑住床,费劲地让自己勉强坐起,靠在床头。 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了,再次醒来就是在这间病房里,旁边没有监视的警察,只有几个护士进来给他换药水,看来他是被放过了。 降谷零低下头,在昏迷时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山田前辈接到的那通电话,还有那个称呼… 是那个男人救了他吗… 降谷零的左手无意识攥紧了底下的被子,紫灰色的眼睛泛起复杂的情绪。 对了,还有景光他们! 降谷零骤然想起和他一同被拘留的伙伴。 他被放出来了,那其他四个人呢? 是和他一样被释放了还是依旧在被审问? 降谷零有些慌乱,他粗鲁地拔掉扎在手臂上的输液管,挣扎着想从病床上下来,但身体上传来的痛感提醒着他,他现在还是个伤患。 “可恶!” 他握紧拳头,强行下到地面,艰难地撑着墙,移动步子向门口慢慢走去。 “有什么事吗?”站在病房门口值班的人拦下他,询问道。 “和我一起被拘留的其他四个人现在怎么样了?”降谷零着急地问。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山田警部让送来医院的只有你一个。”值班的警察冷淡的说。 “!” 只有他一个…那不就是说景光他们还在接受审问?! 降谷零一惊,急忙想跑去审讯室救下伙伴。 “不好意思,山田警部说了,你现在不能离开这间病房。”值班的警察拦下他,“希望你配合。” 他挥手招来不远处的两个警员,让他们帮忙把降谷零押回病房。 “等,等一下,我必须过去!”降谷零被两人束缚住身体,着急大喊。但是旁边的三人都没有理会他的话,用手铐把他拷在病床的栏杆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很明显不愿意搭理他。 “可恶!”降谷零一拳锤在床铺上。 怎么办? 他必须想办法洗去景光他们的嫌疑,救出他们。 快想想办法! 降谷零着急地思考着方法,但脑袋一片空白。 他环视了一圈病房里可以利用的工具,椅子、衣架、被套… 他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