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大都市。” 洛娜开着小轿车,右手搭在降下来的车窗上,随意扫过窗外市区中繁华的建筑。 “好歹也是首都。”海拉左手撑在车窗上半支着头,晚风从窗外吹来,携带着些许浓厚的香水味。 “更别说这里还住着一位女王陛下。” “也是。”洛娜认同地点点头。 她们一路畅通无阻的驶到了西一区,洛娜在市区里兜了一圈,海拉则负责观察选择哪里做为落脚点好。 最后她们选择了一栋较为偏僻的白色别墅。 “走吧,我观察过了,这栋别墅的主人已经离开了有一年的时间,平时也不会有其他人光顾。” 海拉推开车门,打量了下这栋三层的典型维多利亚风格别墅。 从外表看,这栋别墅大概已经有五十年的年份了,而且墙壁也有了些许裂痕,但并不影响它的整体美观。 洛娜跟在搭档身后,随意看了下这栋还算漂亮的别墅,紧接着搭档走上前观察大门的铜锁。 “唔,这个锁很容易开。”洛娜打量了一下门口的铜锁,从存储模块里拿出一根专门用来开锁的条形工具,戳进锁孔搞鼓了几下。 “咔。” 铜锁应声而开。 “好了,走吧,小心点。”洛娜把工具收起来,推开大门,率先走进别墅。 别墅里面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霉味,里面的家具和饰品都积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层。 “咳,咳…” 洛娜皱起眉头,左手捂住口鼻,有些嫌弃,“看来我们还得先做个大扫除。” “没办法,开始打扫吧。”海拉耸耸肩。 洛娜垮起脸,从存储模块里拿出清洁工具,两人去洗漱间用水管接了水过来开始搞清洁。 这栋别墅一楼是客厅、厕所和厨房还有一个小房间,应该是给管家或佣人住的,二楼是两个主卧和另外三个闲置的房间,还有一间摆放着几个大书架的书房,三楼则是一间宽敞的画室,看来别墅的主人是个喜欢画画的人,不过从别墅其他遗留的东西来看,应该不是以绘画为生的人。 “…话说我们不能像在法兰克福那样去找几个工人来帮忙吗。” 洛娜戴着防尘的帽子和口罩,疲惫地擦拭着脏兮兮的家具,声音闷闷的。 “找工人的话我们还得跑一趟东区那边,太费劲了。” “好了,反正我们也快打扫完了。”海拉无奈笑笑,将手上的抹布洗干净继续擦拭窗户。 洛娜撇撇嘴,没在抱怨什么,继续干手上的活。 与其让她待在这种脏兮兮的环境里,不如现在累点算了。 二十分钟后,她们终于把整栋别墅都清理干净了。 “真累啊…” 洛娜直接仰面躺到还没完全干的地板上,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 “这搞清洁怎么比训练还要累…” 海拉将手上戴着的清洁手套脱下,扔到垃圾袋里,走到洛娜旁边,蹲下身好笑的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搭档。 “行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去给罗贝尔特发电报,5号他们应该也差不多下飞机了。” 她握住洛娜的手把她拉起来,将人推进浴室,然后开始调试电台的频率,将别墅的位置发出去。 十五分钟后,她收到了5号和17号的回复。 5号和93号去了巴黎,17号和18号去了纽约,现在是凌晨5点,他们大概下午一点就能全部抵达伦敦。 “…和5号他们联系上了?” 洛娜从浴室出来,右手拿着宽大的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黑发,纯棉的浴袍用腰带松垮地系着,坐到搭档旁边的沙发上。 “嗯,5号和93号在巴黎,两个小时后就能到,17号和18号在纽约,大概要一点才能到。” 海拉拉下戴着的耳机,看向一身水汽的搭档:“你要不要先去睡会,等他们到了我再叫你。” “唔,也行。”洛娜思考了一下,同意了:“那就拜托你了,搭档。” 她拍了拍海拉的肩膀,挑了间二楼的房间躺到床上开始休息。 海拉笑笑,戴上耳机,继续给罗贝尔特发电报,安排接下来的事。 * 07:23:56 天微白。 伦敦希思罗机场。 两个打扮潮流的青年男女一前一后下了飞机,拦下一辆出粗车后迅速离开机场。 半小时后,出粗车在西一区的一处公园停下。 “给,这是车费和小票。” 戴着绅士帽的青年递给司机几张钞票,和同伴目送出租车离去。 “呼,走吧,找28号她们去。” 青年提了提头上的帽子,对一旁的同伴眨了眨眼。 两人正是伪装后的5号和93号。 “说来28号给的这个地址,牛津街267号,格林公园附近,外表白色的三层别墅,这个,在哪啊。” 5号眯起眼,打量了一下他们周围建筑的门牌号。 93号观察了一下附近的提示牌,拉过搭档的衣袖:“那里提示牌写向西走是别墅区,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好。”5号没意见,两人拐向向西的岔道。 现在已经八点了,街道上的已经陆续有不少行人的身影。 “唔,259,260,…,269,270…怎么没看见267啊…” 5号数了数附近的门牌号,愣是没找到电报上的267号,两人对视一眼,打算再去附近找找。 “你们好慢啊。” 正当两人打算返回来的路再找一遍时,熟悉的嗓音打断了他们的。 两人扭头一看,28号和62号正坐在不远处的石墩上看着他们。 七点半时洛娜就被搭档叫醒出门等待5号两人的到来,她们刚刚坐在石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