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嘈杂,但还是能勉强听清是那首难听的德国军歌。 “看来午饭得延后了。”她看向搭档,两人默契一笑。 * 距离鱼雷艇一百海里外的海域,一艘挂着红底白圆,上面画着黑色卍线条旗帜的搜查舰正在缓慢行驶着。 搜查舰的一间宽阔办公室里,一个戴着装配着银鹰纹军帽,左臂绑着和旗帜一样图案布条的秃头白人正坐在皮椅上,对手下用德语说着些什么。 突然,船上传来几声枪声,他们纷纷一惊,为首的指挥官从皮椅上站起,赶忙吩咐旁边的手下赶紧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他则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开始拨号。 “…嘟,嘟…” 话筒传来忙音,他愤怒地把话筒摔在桌子上,双手撑着桌子上,不中用的脑子开始思考:电话线被切断了!发生了什么?! “Guten Moren.(早上好)” 阿斯巴赫笑着和房间里的人打了个招呼,手上的加特林毫不留情的对着房间里就是一通扫射,把还没反正过来的三德子都打成了筛子。 另一边,28号一手举着一把大菠萝,在走廊里慢悠悠走着,清扫着冲出来的德军。 “唔,这么快就打没了吗…”加特林的转动速度逐渐慢了下来,阿斯巴赫知道子弹快没了,唉,要是可以无限子弹就好了… 收起幻想,她把加特林直接朝着前方的德军扔过去,紧接着抽出腰上的两把格洛克,双手射击。 “Entschuldien Sie ch,Können Sie r saen, wo der Koandant ist?(不好意思,能告诉我指挥官在哪里吗)” 28号举着大菠萝,枪口怼在一个瑟瑟发抖的士兵脸上,她笑着用德语问道。 还很年轻的纳粹士兵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白发少女,从那双鲜红的血眸里他似乎看见了撒旦在对他微笑。 “…在,指挥官在楼上…” “Danke.(谢啦)” 28号笑着扣下扳机,机枪直接把他打成了马蜂窝。 作为感谢就送你去和你尊敬的元首大人团聚吧,她勾起嘴角,拎着大菠萝上到楼上。 “砰,砰,砰…” 办公室的门被大菠萝打成了碎屑,28号踹开摇摇欲坠的门,走进房间里,看向站在办公桌后面的军队指挥官,他还在锲而不舍的拨打着电话。 秃头的军官看见敌人突然进来,吓得手一抖,话筒跌落在桌子上。 “Guten Moren.(早上好)” 28号没有用大菠萝,而是拔出了手枪,朝着目标瞬间开了四枪,精准地击中了他两条手臂的肩关节和腕关节。 “啊!——” 有些秃顶的纳粹指挥官痛苦地喊叫,跌跌撞撞的从办公桌后走出,28号勾起嘴角,又给了他的双腿两枪,让他直接趴在了地上。 她一手将大菠萝搭在肩上,一手转着手枪,慢慢走到趴在地上痛苦求饶的军官前,一脚踩上他的头。 “外面都处理完了。”阿斯巴赫从楼下上来,靠在门沿上说。 “嗯,就剩这条大鱼了。”28号踢了踢脚下的纳粹头目,她蹲下身子,用德语问他:“你们是哪一党派的。” 她脚下的头目痛苦的求饶:“我们…我们是阿美莉卡白人society主义团结党的…” 还真是一群小胡子的狂热粉呀… 阿斯巴赫面无表情的给手枪换上新的弹匣,收进枪套里,拿出匕首,在手上玩转着走过去。 “那么,你们是从哪里知道这片海域下面存在着一艘沉船的。”28号继续问,脚下加大力度。 “…是,是一个叫做阿尔弗莱德的人,他是前盖世太保的成员,他告诉我们印度洋里有一艘沉船,上面有一幅对我们很重要的画…” 头目的脑盖骨咔咔作响,他恐慌地吐出一切情报。 “阿尔弗莱德吗,那么他人在哪里。” “…这,这我不知道,我们都是通过电台联络的,我只知道那么多了…请饶了我吧…”头目眼白上布满了血线,睁大了眼眶,求饶道。 “饶了你?”28号挑了挑眉,直起腰,将脚从他的头上挪开。 然而头目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阿斯巴赫一刀插进了左眼。 “啊!——”他痛苦的喊叫,想要抬手捂住受伤的眼睛,但手臂早已经被28号从关节打断了。 “Dir verzeihen?(饶了你?)”阿斯巴赫勾起嘴角,蓝眸闪烁着冰冷的色彩。 “Entschuldien Sie ch,Ich bin kein uter Miss Enel.(不好意思,我可不是善良的天使小姐)” 阿斯巴赫倒也没直接杀掉头目,她拖着瞎掉一只眼的纳粹军官,将他绑在了缆绳上,扔进了海里,让他先在海里泡个十几分钟再说。 “驾驶室的人被我绑起来了,你想怎么处理。”28号靠在栏杆上询问搭档,她们可不会让见到了她们真实面容的人活着离开这艘船。 “都是些什么人。”阿斯巴赫一手拉着缆绳,时不时把头目拉出海面,再沉下去。 “都是被他们雇佣来的船员,在东南亚一带自由工作的船长和水手。”28号双手搭在栏杆上,背对着大海。 “那就让他们尽量没有痛苦的死去吧。”阿斯巴赫放开缆绳,抽出手枪,子弹上膛,“他就交给你看着了。” 她向船长室走去。 船长室里的船员都被28号绑在了地上,见到她进来,急忙撇清他们和德军的关系,阿斯巴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毫不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