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勇道:“疯了加病了。听到庭妩出了事,当场就喷血了。这小子还真是个情种。幸好临王爷是他亲叔,否则真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墨宁听得脸比锅底都黑,身上寒气直往个冒。周围的人不禁打了个寒战,都闭上嘴,不敢再说话,默默转身离开了。
螭王府内,忙得人仰马翻。端水的,送药的,送汤的,送粥的,送水果的,穿梭不停。蒲思柳在一旁哭眼睛都肿了:“虚儿呀,吃点吧,再不吃点,你,你这身体抗不住啊。”宫苍虚躺在床上,一声也不吭,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蒲思柳端来一碗鲍参粥:“虚儿,母亲喂你吃点,就算是为母亲吃点。”
宫苍虚一把是粥碗掀翻:“出去,全都出去。”蒲思柳泪眼婆娑地一步三回头,一挥手让所有的下人都出去了。萍落陪着蒲思柳,轻轻地说:“小王爷这么一闹,只怕王爷会知道,怎么办?”
蒲思柳现在满眼满心都是儿子那可怜兮兮的惨样:“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倒是后悔杀了她。”萍落看了下周围道:“小姐,你糊涂了。”“萍落,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虚儿应该是知道了什么。”蒲思柳真是六神无主。
萍落道:“小王爷没有什么证据,都只是猜测。因为衡峨山的事情之后的猜测。我们不能提,过一段时间,缓过来,就好了。”蒲思柳道:“只能这样了,可怜我的虚儿。”宫螭从外面回来,直接进了宫苍虚的房里,看着宫苍虚的模样,气得把茶盏一推:“你临王叔既已说清楚,你为何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