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连依没兴趣打听这个叫“小花”的是谁。又陷入了沉思,之前没想清楚的问题又涌上心头:沈小小到底是谁,一个小小丫鬟见识广博、文采斐然、武功不弱、出手阔绰却偏偏还有些胆小。沈幽絮为什么一开始防着沈小小,后面又如此大度的照顾她?无暇和倒霉夫人是什么关系?倒霉夫人为什么忽然放了自己?沈幽絮去了哪里?沈小小是和她一起吗?自己要去九曲迷踪寨找沈幽絮,还是去襄阳见见自己的父亲,大名鼎鼎的杨大侠? 一大群事情交织在一起,只觉剪不断理还乱。 不多时,抚琴端上了满满一桌子菜,有荤有素、有鱼有汤,道:“时间匆匆,食材有限,怠慢了贵客。” 王连依道:“这么短的时间抚琴你竟然能做出这么多的美味佳肴,看来不不止擅长抚琴。” 黑丛道:“你比小花强多了。”黑林道:“这一顿比我们十天半个月吃的都丰富。” 抚琴问道:“小花是谁?”黑丛道:“宁王府的丫鬟。”黑林道:“主要负责做饭。”黑丛道:“没有你好看。”黑林道:“没有你做的好吃。” 二人都是直来直去的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抚琴被他们夸得脸上一红,道:“三位慢吃。我去看看另外一个渡口处的船还有没有。” 王连依道:“抚琴,丹青还好吧。给她也端去一些。”抚琴道:“王公子不必担心,她都是外伤,只是受伤处太大,有些下人,敷了药已经好多了。这些饭菜我也也留了她的份,王公子不必担心。” 她只想早些离开,“王公子不必担心”不自觉的说了两次,很快就跑走了。 三人风卷残云,饱餐一顿。抚琴也正好回来,道:“王公子,二位黑兄,那边额船藏得比较深,康家堡的人没有察觉。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三人跟着抚琴,绕过大厅,背后是一片低矮的柳树丛,王条垂绦,中间只有一个一人能过的小洞。过了小洞,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浅浅的水滩上,停留着两艘小船。 黑家兄弟知道水路,先上船走了。 王连依仔细询问抚琴如何靠岸,去的哪里,抚琴一一做答,末了抚琴跪倒道:“再次感谢王大哥拔刀相助。” 王连依将她扶起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以后休得如此见外。” 抚琴从怀中取出一支短剑递上前道:“俗话说宝剑赠英雄,这是或非短剑,赠与王公子。”王连依道:“庄主酷爱这些古玩,珍惜如命。在下就不夺人所爱了。” 抚琴道:“王公子误会了,庄主珍爱琴棋书画等,对武学并不十分痴迷。这是我一次弹琴不错,庄主赠与我的。请王公子手下。” 王连依想了想,她作为旭日山庄的大丫鬟,对于如何处置庄内之物应当十分清楚,看这剑有小臂长,却只有一根手指宽,当的是锋锐无比。伸手接过道:“如此,多谢了。” 抚琴笑道:“是我要多谢王公子。” 王连依再次告别抚琴,跳上船,划桨荡开,缓缓向湖中飘去。 有了抚琴的指点,王连依划起来十分轻快,约莫中午时便看到了远处的岸边,更是兴奋。索性先停下桨,取出或非短剑把玩。 正在此时,忽觉左手手腕“神门穴”微微一凉,左手登时一麻,手中的剑当即脱手,一个人影倏地闪过。 王连依大吃一惊,他虽不敢说自己武功乃武林绝顶,但能让他毫无防备的人却从未见到过。他不及细想,足下一点,向那人影追了上去。 他滕然跃起,这才想起自己还在船上,一只脚已经踏上湖面,抬眼一看,见她登萍渡水,浑不着力,心念流转,强运轻功,右足踏出,轻轻一点,踏在水面上,跟着左足踏出,不想这轻功看似身轻如燕,仍是不能脱离地面之力,右足虽然只是轻轻借力,但左足力道却无法卸去,这一脚下去,水浸湿了整个脚面。 那人微微回头,说了一句:“轻功不错。” 王连依一听,更是大吃一惊,他现在气息在体内飞速流转,已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不想那人却如此从容,说的清清楚楚,宛似在戏耍他一般。 他自知没有登萍渡水的轻功,更追不上那人,左足微微用力,浸到膝盖,借力向上,想往后退回到船上。不料那人右手甩出一根三丈长的白色带子,刹那间将王连依身子紧紧缠住,他竟然丝毫没有反应、丝毫无法躲避、丝毫动弹不得! 王连依被她拖着,只觉耳后风声,那人刚刚明显是故意慢下来等他,如今拖着他,速度更快,甚至觉得劲风吹在脸上隐隐有些生疼,如同有高手来袭,身子却似毫无重量,如同纸鸢一般飘动,两侧景象飞速后退,根本看不清楚。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那人才缓缓停下,手一抖,已将王连依身上的白带解下。 王连依四处打量,竟然是在一个小小的木屋之中。 屋中只有些简单的物什,那人坐在一边的木凳上,转过身来,只见她头发皆白,面色红润,皱纹不多,看不出多大年纪。 她奔跑许久,丝毫不喘,说道:“你武功不错,像你这样的年纪,能练成以掌为刀,以指为剑,算是年青一代中的翘楚了。” 王连依大吃一惊,他从未展示过一招武功,此人竟能摸得清清楚楚! 那人道:“这只能说明你练的武功厉害,不能说明你武功厉害。毕竟你功力太浅,一盏茶的功夫无法打败敌人你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王连依恍然大悟道:“您就是无暇前辈?”那人道:“我是无暇。”不理会他错愕的表情,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