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吸收,转化过,会很容易被锁定。 把样本交给丈夫,林白青问:“大概几天能出结果?” “我加班做。”顾培接过林白青的杯子,看着里面的汤:“今晚就不回去了。” 猝不及防的,她弯腰,香软的唇轻轻贴上他的面颊。 顾培的目光也旋即从杯子投向爱人的胸脯,她今天只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但遮挡很好,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小兔子的一点轮廓。 但女孩子穿吊带背心,不论遮挡有多好,都能调起男人骨子里的,野兽式的热情,就好比CT室前那帮年青的,蓬勃的,冲动的新兵蛋子们。 顾培也一样,下意识唇干舌燥。 而且他觉得她要欺负他,不止就那么一点点,果然,猝不及防的,她又弯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她胸前的小兔子若隐若现,就在眼皮子底下。 “你自己亲口说的,我可以随便跟男孩子出去约会,玩,我可记住了。”她说完,转身要走,顾培下意识伸手,又把她给拽了回来。 要知道,就在前天晚上他才信誉耽耽的说过,他不会失控。 林白青以为顾培今天就要食言。 但他拉过她,只温声说:"可以去,但去之前必须提前通知我一声。" 就这? 林白青的胳膊被他抓着,都捏疼了,她轻勾手指,在他胳膊上挠了挠。 就几下轻挠,她还笑嘻嘻的,但顾培不由自主的心颤,心跳加速,他知道她在挑衅她,却又拿她没办法,他甚至想干脆就……突如其来一阵脚步声,一年青军医推开了门: "顾军医,……哎哟我去……”来的不是时候。 看到有人来,林白青一下就慌了,她不习惯在人前亲昵,也不想顾培被人议论,说他轻浮,不专业,在实验室公然调情。 但有人来,顾培倒不慌了,温声说:“小许,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林白青。” “原来是您爱人啊,嫂子好!”许军医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忙说:“嫂子您别误会,顾军医向来都很严肃,很正经的。" 但不对,他这样说,不是在暗示,此刻的顾军医不正经?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咋弥补? 林白青笑着说:"一样的,他在单位正经,在家也……特别正经。" 话说的一语双关,说完,她斜瞟了顾培一眼,绕开许军医,笑着出了实验室。 反正她是不会停止挑逗的,就看他顾大军医能正经到啥时候! 回到药堂,今天要取金箔来包药,包好再装入蜡丸封口,在蜡丸上沓上生产日期,然后统一归库,妥善保存。 这一大批的中成药,每一颗都是一条人命,而等她申请到特许生产资格,这些药她就不卖了,将来送上拍卖台,每一颗的起拍价都会在六位数以上。 此时离新规出来还有半个月,遗憾当然有,本该多制点药的,但林白青手头的存货就那么多,以后要制,就要努力跟国家申请特许生产资格了。 不比上辈子的灵丹堂地方窄,装修差,整个药堂弥漫一股装修完的油漆味,大家也不看好,林白青请了好久才请到两位老专家,看在顾明的面子上来坐诊。 这回药堂还没装修好,就有好几个老中医专门打电话,主动说要来坐诊。 但既老专家们主动来应征,林白青就不用操心缺医生的事了。 第二天她一直忙到快下班时才去给沈庆霞做针灸。 马衔铁针虽不能治本,但能补阳气,这能叫体质虚寒的沈庆霞体感特别舒服。 虽然化验结果还没出来,但林白青已经用舌头尝出来了,马保忠在投毒害她。 针灸时闲聊,她就又试着说:"沈书记,您跟您爱人感情真好,我看你很信任他的样子。" 沈庆霞正在看财务报表,笑着说:“他是这辈子我遇到过,对我最好的人。” 林白青心说她是被柳连枝收养,对她最好的难道不该是养母? 她说:“您的母亲,还有您的姐姐,对您应该也很好吧。” 沈庆霞一愣才说:"我真是昏了头了,对啊,对我最好的人是我母亲和我的姐姐,我怎么能忘了她们。” 又感慨说:"她们是在解放东海时冒着被炮轰的风险把我从海里救起来的,当时两军正在交火,我母亲抱着我,拖着我姐一路往城里跑,子弹就在我们身边来回穿梭,回到城里抖大衣,我们几个身上有二十几块弹片,但幸运的 是,没有一块伤到我们。" 林白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