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侍卫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不爽的罢工了。 他哼哼唧唧的一屁股坐在门槛上,那张光滑的脸蛋上爬上一抹酒后才有的红晕,磕着眼睛闭目养神。 侍卫气的拔出腰间的长剑,脸上的狠厉一闪而过,“老东西,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你不乖乖进去给夫人治疗,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呵呵……狂妄,恐怕你还不知道老夫是谁,在医者面前说这样的大话,恐怕你是嫌你的命太长,医者能救人亦能杀人。” “我管你是谁,老东西,赶紧起来给我家夫人瞧病。”侍卫手中的长剑直接架在珏凌子的脖颈上。 只要刀在往前一寸,那刀就会划破脖颈血流如注。 “杀我,你还不够格。”珏凌子那双磕着的眼眸陡然睁开,那里蕴藏着凌厉的锋芒,手腕翻转间,侍卫手中的长剑已经落入珏凌子的手中。 一包粉末光明正大的撒了出去。 院里的侍卫倒了一地。 陈松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看着一地不能动的侍卫,和珏凌子懒洋洋的模样,眼眸深了深。 “前辈,这是怎么回事?” 珏凌子双手一摊,耸耸肩,“宗主这是怪我啰?” “陈松绝无此言,只是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怕这些人怠慢了前辈。” 陈松很拎得亲,更是能忍之人,哪怕心里已经翻江倒好了,但脸上依旧不显。 珏凌子邪邪一笑,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塞到了那个侍卫的口中,“这是真言丹,等会儿陈宗主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眼神看的陈松有些发毛,好像被毒蛇猛兽盯上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