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蟒眼里兴奋的光芒再也无法掩饰,蛇信子吐的飞快,“斯哈斯哈……” 庞大的蛇身恨不得在假山背后来一场爱的魔力转圈圈。 钮漫风心中慢慢平静了下来,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却是盘算开来。 原本,他们最初的商议,就是用那些人吊住死亡林的人。 哪怕关键时刻,把这些人推出去当棋子。 当初,他们商谈这个建议的时候,许茹荧是没有反对的。 她应该猜到会有这样一个结局的。 凰妙戈这人他们是调查过的,不论是她的手段还是她处事的方式,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 那么今天这般结局避无可避。 然事情真正发生了,钮漫风感觉许茹荧的悲伤又是真实的。 这就让他有些搞不懂了。 既然明知道糜云是她和苏清康的孩子,那她为什么要把亲生的儿子推出来当棋子呢? 是想用他来掣肘苏清康? 还是想要激起苏清康对凰妙戈的仇恨? 这一步根本没必要啊? 从他们跟着主人的那一刻起,他们和凰妙戈就是对立面,没有握手言和的那一天。 这可是主子和她之间千年的仇恨啊! 钮漫风一脸阴沉的喝了一口茶水,这让他想到当初许茹荧拉他和苏清康入伙的场景。 难不成,她当初就算计好了? 想要用两宗的实力来吞并他青峰门?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没错,心中忍不住狠狠唾弃,“最毒妇人心,这毒妇……都说虎毒还不食子,更何况她是母亲,这女人已经不配为人,只能算是一个禽兽。就是不知苏清康怎么想了?”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冷讽。 狠狠的灌了一口茶,很恨的看了一眼他们离开的方向,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小蟒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人性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恶趣味。 它吸溜一下狠狠吸了一口湖里的水,在钮漫风差不多要过来的时候,凌空支棱起来,大嘴一张,水哗啦啦的朝着钮漫风扑头盖脸的洒下。 其中还包含着小蟒的口水,一股淡淡的腥味让钮漫风忍不住干呕,“谁,到底是谁?” 他已经在愤怒的边缘。 小蟒深藏功与名,巨大的蛇身变得虚幻,眨眼间消失在上空。 等钮漫风抖落一头一脸的水,气呼呼的走到假山背后的时候,这里空空如也,他阴鸷的眼神扫过山庄的每一处,心里忍不住猜测,“难不成是那许茹荧搞的鬼?就因为他知道了他们的秘密?” 如今都这般了,那以后还得了? 钮漫风甩甩衣袖,气呼呼的走了。 此时的许茹荧刚和苏清康来到山庄的后院,全然不知道钮漫风经历的一切,和心中所想。 要是她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定气的她想要杀蛇。 许茹荧的院子里,两人推开门走了进去。 苏清康迫不及待的转身问道,“老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说云儿是我们的孩子,难道当年?” 许茹荧的眼眶红了红,忍不住点点头,“云儿确实是我们的孩子。当年我怀孕了,那时候我自己都不清楚,等我察觉的时候,我们已经分开了。” “后来,我爹受不了流言蜚语就把云儿给送人了,我也是他进入灵蛇宗的时候,才无意中发现他就是我们当年的那个孩子。” 两行清泪从许茹荧的眼角滑落。 “荧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些年你受苦了。我们的孩儿还不知道我们是他的亲生父母就……”苏清康也悲从中来。 这些年,他一直一个人漂泊着,也没想找个女人过日子。 当初和许茹荧分开后就后悔了,但奈何一直没有找到对方的踪迹。 等他们再次相见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也是因为主子的原因,他们重新又开始走动了起来。 他也暗暗把这份感情这份不舍埋藏在了心里。 只要她过的好就好。 “你怪我吗?”许茹荧忐忑的问道。 怪怎能说不怪,说一点怨言都没有,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苏清康这一生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嗣。 不是不想,而是那个想过一生的人被他弄丢了。 但看着许茹荧忐忑的神情,哭红的双眼,他的内心一软,拉过她柔软的身躯抱入怀中,安慰道,“不怪,这也不是你的错。”然心中也是有疑惑的。 这是一个小火苗,介于两人之间的一个小沙粒,只等着在外界的作用下,开花结果。 “阿康,你真好。”许茹荧幸福的依偎在苏清康的怀里,要是眼底那赤裸裸的贪婪没那么明显的话,两人这背影还是很幸福的。 小蟒兴奋的一路回道凰妙戈的身边。 等它回到死亡林的时候,这里的后续都已经解决完了。 那些江湖人士,人手一块回像石,像是捧着一颗定时炸弹般,每个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宗门。 魂煞宗中隐藏的叛徒,那些仓佑的爪牙都被找了出来。 残狼国中参与噬金魔蚁一事的,也都被凰妙戈雷厉风行的让人给遣散回残狼国,并且让人亲手交给残狼国陛下。 这些人将禁止参加以后任何瑶台举办的任何赛事,而且学院的大门永远不会为这些人敞开。 一个试图搅乱整个大陆的人,一个试图想要杀了他们的人,瑶台对这些人永远说不。 凰妙戈也遵守诺言,把解莫言给留了下来,顺便让人带话给残狼国的刑部侍郎,他儿子现在是他的人了。 那人她还是有些了解的,瑶台的势力手眼通天,各大陆之间的势力他们还是非常清楚的。 残狼国刑部侍郎生性凉薄,解莫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