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默默无言。鸢儿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那背影说不出的萧索、落寞,而自己的心却像被什么揪住似的,难受的紧。 “沈大人,您、您没事儿吧?”鸢儿忍不住放下笔,朝沈末轨的方向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哼。”沈末轨并未转头看她,只随手抛出一枚沙漏在鸢儿面前,淡淡抛下一句:“沙子漏光之前,画不出令我满意的竹子,你就等着受罚吧。” 鸢儿一听,浑身都紧张起来,赶紧坐回去,拿起笔又望着眼前的白纸苦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