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看着着急的很!你怎么又蠢又笨呢?就这几个小卡啦米,你都死六回了,还没收拾完!”珀蚀很是欠揍的又给我嘲笑了一番。血凤则是发出一阵尖厉的凤鸣,意思再明显不过,它想驼着我逃走。 我没空和他们斗嘴,而是慢慢的坐了起来。当然他们几个的红光还是直直的对准着我的身体。我笑嘻嘻的说道:“好!既然你如此说,我也不与你争辩!你是他们的领导,应该有些名头,知道你的事迹也应该的。那,他们呢?” 我用手把剩下的红衣男子指了个遍:“这个,他的脚上有一处烂疮,里面满是蛊虫!清不掉,甩不开,也不扩散!他,心脏上面有一块疤,应该是伤于利剑。当时的剑扎得有点偏,不止伤了心脏,也伤了心脏下面的膈肌。但救治的不够彻底,救治时只治了心脏,没管膈肌。所以伤好之后,一运气,就会胸口刺疼……还用我再说吗?” 那个被我指出膈肌病症的男子急忙放下手中的银枪说道:“不用再说了,姑娘说的太准了!果然是神医!” “哼,医得好才算神医,若只会看病不能治病,怎么称得了神医?”凌策看上去是不服我的判断,但实际从话语中却加了激将之法。我邪魅一笑,说道:“老子不才,刚好,这些小毛病,都治得了!” 几个男子听闻此话都激动的看向他们的老大。凌策还是冷言冷语的说道:“就算她能治。你们敢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医治吗?万一她故意做手脚,害了你们怎么办?” “哈哈哈!”我大笑起来:“你们有八个人,我才一个!就算我做手脚,我顶多也就有机会害你们一个。到那时,你们剩下的七个人必定会把我生吞活剥了!老子可没活够呢,何况,用他的命换我的命,不值!” “大哥,”另一个男子开了口:“我们的族医一直与您不合。连带着哥儿几个负伤,他都没有好好医治。这么多年,兄弟们虽然对你不曾有过怨言,但是疼的时候,是真疼!看在我们忍了这么多年辛苦的份上,就让这小姑娘试试吧!我愿做第一个试医之人。如果我真的被她害死了,你们再杀她,为兄弟报仇!” 凌策沉默了半响,终于将那把银枪放下。又对说放了句狠话:“敢动手脚,你会死得渣都不剩!” 我随意的点了点头:“哎呀,知道啦知道啦!这么多废话!” 很幸运!在这个世界里,我居然可以设置阵法。很快,我布置了一道修复阵。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坐到了阵法之中。我用血阳探查了他的身体,这人的胸骨处被人故意下了一处毒。此毒毒不死人,但却可以让骨断之处无法生长愈合。这么多年,此人是一直活在三处骨折的疼痛之下!太残忍了! 看到他的伤,我脸上的神情也凝重起来!我给了他一颗解毒的丹药,他想都没想就吞了下去。然后,我一边用血阳将断骨之处重新连接,一边对凌策陈述了一下这个人的病情。然后还补了一句:“医者仁心!本姑娘行医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歹毒的医术!这不是在救你们,是在害你们!长久的病痛会消磨一个人的意志力,想必你们这个族医要么本身就是歹毒之人,要么就与尔等有血海深仇!” “哼!姑娘莫要挑拨我们与族中之人的关系!”凌策声音越发阴沉起来。我也未去否认,而是接着说道:“那边那个,脚上开始应该只是被一个散弹击穿。这种伤,用不了三个月,就可以好利索,最多也就是留下一个弹洞。但他,明明被火器伤到,为何在伤口里爬满了腐蛊虫?他应该是私下里用利器挑过蛊虫,但蛊虫断裂,就会分裂出两只蛊虫,只会越清越多。还有,他应该是试图用火烧过,但是腐蛊虫是不怕火的,他只会把自己的伤口弄得越来越严重。如果,你们只有一个两个,是这种情况,只能怪那族医医术不精。但你们几个,个个都吃了他的‘医术’之亏,难道,还需要我来挑拔什么吗?” 凌策闻言大喊一声:“岂有此理!”凌策终于怒了!虽然有面罩挡着,但可想而知,此时的他应该是气得脸抖。手底下几个兄弟都被那族医暗算,当老大的居然都不知道! “你们几个,受了如此不公,为何不说?” “大哥,族医的狠辣恶毒,族人尽知。但仗着族长的关系,谁也不敢公然与他作对。若是与你说了,你必然会找那族医算账。本来我们‘枭字队’除了你,都是七大家族的后裔,都是有世罪在身。能当璃城守卫已经算是混了条活路了,怎可再给大哥找麻烦!” 旁边这男子嘴里说的枭字队,应该是他们八人守卫队的队名,也不知道与青枭有何关系。不知为何,从来到这里,我心里就总有一种堵得慌的感觉,那是来自第六感中,无比强烈的排斥。 “七大家族?世罪?什么是世罪?”我开口问道。第一个被我治好的人便回答道:“这你都不知道?璃城原本是有八大家族的,但是很久之前,除了族长本族,另外七族都背叛了璃城。族长带军与七大世族打了好久的仗,才平息了叛乱。而我们几个,碰巧都是背叛者之后。按照璃城法度,叛者,永世戴罪!不得入高官,不得享用族里中级以上的资源。” “那你们为何叫枭字队?这里可有一位叫青枭的人?” 我的问话刚出,凌策立刻呵斥道:“姑娘,休得再直呼神君大人名讳!”语气很是不太好。仿佛我再多问一句,不管他的兄弟有没有伤,他都会一枪崩我了,我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