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相信他。 于是,魏小波上演了举报信的一幕,他还利用自己的网络知识,给部分学校师生发送短信,通过链接方式,散布网络上发布的举报信内容,最终让这些内容在学校的网络平台上迅速传播,引起轰动。 魏小波还刻意躲开了董玲,他不断打电话骚扰罗成峰,警告他只是给他一个警告,他手里还有他们三个人的生子协议,堂堂大学系主任夫妇,竟然和女学生签订生子协议,还想利用职权为董玲落户提供方便,要是把这个抖出来,会让罗成峰和任希敏彻底胜败名裂。 魏小波说自散布举报信后,他没有再见到过董玲,6月15日那天他并不是刻意失踪,之前因为赌博欠债过多,他决心借一次高利贷再赌一次争取翻本,他的如算盘是罗成峰能给他100万赎金,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罗成峰一直拖着说是在筹钱,而且他又一次赌输了。在放贷人的催逼下,魏小波自知已经无路可走,于是选择了逃跑。6月15日前一天,他就逃离了东明,潜回老家。 审问的警察要了他6月15日的不在场证明,向其供述的老家出没地核实了情况。 此外,在这次押送魏小波回东明的路上,押送人员还发现魏小波有夜盲症。晚上路途中,他的视力急剧下降,在灯光较暗的区域,几乎没法行走。 这个发现,无疑推翻了此前怀疑魏小波是同通过擅长的游泳,从河对岸游到河道树林里摸黑潜伏的可能性。 “这女人挺奇怪的。”沈小瑜啧啧道。 “怎么了?”朱韋甫问道。 “自己的老公在外面乱来,情人还闹到眼前,竟然毫不在意,还任由老公签什么生子协议,看来罗成峰和任希敏两人已经同床异梦,形如路人了。” 沈小瑜背着手似乎还在想刚才魏小波的话。 “现在可以彻底排除魏小波的嫌疑了。”朱韋甫说道。 办公室里的赵鹤鸣笑了笑,“一开始我就没觉得是他。” “你说要再会一下任希敏?为什么是找她,而不是罗成峰?”沈小瑜看着朱韋甫。 “嗯,审完魏小波,我更想去会一下她了,但在这之前,我还想回派出所一次。” “现在?回派出所?那里有什么线索?”沈小瑜好奇地看着他。 “别忘了我是一名户籍警,我想翻看一下所有与任希敏有关的资料。” “查她的资料干什么?” “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信息。”朱韋甫的回答依旧含含糊糊。 这时,赵鹤鸣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什么?慢点说,嗯…”赵鹤鸣拿着手机,但目光却看着窗外。 挂断电话后,赵鹤鸣看着朱韋甫和沈小瑜两人。 “举报信网站那边有重大突破了。” “查到守护者和捍卫者的对话内容了?”朱韋甫眼睛一亮。 “网站迫于压力同意放开权限,把会员私信内容开放给了我们,网络组已经可以查到守护者与捍卫者之间的对话了,但只有6月19日以后的对话,之前的对话内容,他们是每日清除的,也就是说,此前,每天过了零点,所有在服务器上出现过的对话内容都将会被清除。在我们交涉后,他们才改了系统,因此得以保留了6月19日后的对话内容。” “现在他们正在发邮件给我。”赵鹤鸣打开了办公桌上的电脑。 朱韋甫和沈小瑜兴奋地走到赵鹤鸣身边,看着他收了邮件,打开了一个文档。 文档被分成了三段,每段开头都标注了日期,用括号标明为网络组所注。 第一段:6月19日。 “捍卫者:在吗? 守护者:在。 捍卫者:约的这个时间是不是晚了点? 守护者:没事。 捍卫者:看过我给你传的文档了吗? 守护者:你让我周日拿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 捍卫者:下周一晚上,孙年军要组局吃饭,4号会在,这事你肯定知道。那个给你的东西是给4号的,你找机会把那瓶药水倒进4号喝的汤里。 守护者:你去吗?周一晚上。 捍卫者: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记住我们之前说好的,不猜也不打听对方是谁。 守护者:你不怕我就是4号? 捍卫者:直觉不是。 守护者:为什么? 捍卫者:因为我们是两头气味相投的狼。” 第二段:6月22日 “守护者:我要一个解释! 守护者:在吗? 守护者:为什么不说话! 守护者:我完成了我的事,但是怎么还有一碗毒药!这不在计划里!为什么? 守护者:回答我!” 第三段:6月25日。 “捍卫者:来拿你的伞。” 看完后,三人陷入了沉思。 “韋甫,你说说你的想法。”这是赵鹤鸣第一次称呼朱韋甫为韋甫。 “第一,可以确定无疑的有以下三点: “1、这个守护者毫无疑问就是给柴彬下毒的人,且就在包房内。 “2、提供洋地黄的是捍卫者,这个人是对柴彬非常熟悉的人,知道过量洋地黄会致柴彬于死地。 “3、到目前为止,守护者和捍卫者彼此之间依旧不能确认地方是谁,也就是他们之间虽然有两次合作,但至今没有建立充分的信任。 “第二,杀害董玲的大概率就是守护者。 和下毒案一样,捍卫者也为守护者提供了足以让守护者起杀心的信息,守护者和捍卫者把他们认为有罪的人进行了编号,柴彬被列为4号,4号已经被杀了,说明被编号的人都是他们认为必须死的人,那么不难推断出1号就是董玲。 “第三,捍卫者给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