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已经过去将近一周,加上俱乐部晚上人很多,健身房锻炼的人穿着都是运动短袖短裤,只有一个工作人员说看到他在锻炼,大多数人并没有那么肯定说看到过他,问看到的那个人,能否确认是6月15日那天看到的秦祖延、而且一直锻炼到19:30,这个工作人员又犹豫了,说记不清了。我们又拿着照片去问后门看管饮料铺子的工作人员,他说这个月从下午到晚上,都是他在这里上班,他有印象,秦祖延是19:30左右从后门出去的,我们问你怎么这么肯定是19:30,他说他和朋友约了19:30线上打游戏,所以对那个时间印象很深,19:30,秦祖延肩上背着健身包走出后门。我们问他为什么能肯定是秦祖延,他说秦祖延背着的那个包有一个很大的耐克标记,前一周秦祖延曾经到他铺子里来买过饮料,当时他的包就搁在他的售货台上。 “如果这个工作人员没有说谎的话,那秦祖延确实是19:30离开的俱乐部,假设他是凶手,赶到那片树林的时间就要延后两个小时,也就是21点,那时董玲已经在树林里等了一个半小时,假设他21:30实施杀人抛尸后,回到泰和大楼的时间应该在凌晨一点。考虑到19:30之后秦祖延依然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还是不能完全排除秦祖延的嫌疑。” “刑侦组进步不小啊,对这个秦祖延的调查做的很细。”马克农赞叹了一声。 “说完了?”张如辉问道。 “我说完了,请情报组补充今天他们对秦祖延的问询情况。”黄刚坐了下来。” “小沈,还是你说。”赵鹤鸣看了看沈小瑜。 沈小瑜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秦祖延原来也是艺术大学表演系的学生,五年前留校做了老师,教形体课,他和伍梅一样都是罗成峰的支持者,相比之下,秦祖延与罗成峰的关系更近,在他留校的事情上,是罗成峰的决定帮了他,所以去罗成峰可以说是秦祖延的恩人,在工作中,秦祖延也紧跟罗成峰的步调,是罗成峰的左膀右臂,秦祖延今年三十一岁,还没有结婚,他没有承认但也不否认自己有女朋友。 “由于他和举报信也没有直接关系,我们重点问了他6月15日的情况,内容正好可以作证黄警官刚才讲的内容。 “他对6月15日那天晚上自己行踪的描述和黄警官一致,也和第一次他对我们说的内容吻合,我们让他再仔细回忆那天晚上的情况,包括看见过什么特殊的东西,能说明时间点的特殊事件。 “他想了半天,还是说不出来,但他坚持自己是19:50回到家的,他说自己对数字很敏感,尤其是时间,朱韋甫问为什么19:30到家回去的时候健身俱乐部门口的里面监控没有看到他,而且只用了20分钟就走完了三公里的回家路。 “秦祖延说他是从俱乐部的后门走的。直到这时候我们才知道那里还有后门。秦祖延说一般情况下他锻炼好都是从前门的,走后门主要是那里有一家超市卖场,他会在家里食物不够情况下去超市买食物,如果去了超市,他就会打车回家。6月15日,他19:30离开健身俱乐部,原本是想去超市买一点吃的东西,但走出后门后,他又想起冰箱里还有不少鸡胸肉,再不吃掉要过期了,于是他改了主意,没有进超市,但因为已经出了后门,而且穿过了那片老式住宅走到了超市门口,就没有再折返回前门,直接叫了一辆出租回家了。到家就是19:50,他住在泰和大楼,这楼有些年数了,物业比较陈旧,他说没有碰到邻居,20点他做了鸡胸肉和西兰花,吃完休息了一会洗了澡后,就休息了。 “我们又问了他的作息时间,秦祖延是一个生活非常有规律的人,他每天基本22:30前睡觉,那天晚上也是如此,据他说他每天5:30就起床,只要不下雨,就在泰和大楼所在的思远路到学校南门之间折返跑两圈,然后回到家里吃完早饭再走路去学校上班。” “这些个先不说了,你说的也就是作证了刚子说的内容,还有其他信息吗?”曲岳庆打断了沈小瑜的话。 “呃,差不多吧。”沈小瑜愣了一下,她看了看朝她点头的张如辉,便坐了下来。 她刚坐下,突然又站了起来,“我还漏了一个内容。” “什么内容?”张如辉问道。 见张如辉问了,曲岳庆不好发作,只能听沈小瑜说下去。 “刚才我说到我们在问秦祖延的生活作息时间,听他讲完后,朱韋甫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大家把目光投向了朱韋甫。 只见朱韋甫正托着腮帮子拿着笔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 “问什么?”马克农好奇地问道。 “朱韋甫问秦祖延为什么晨跑,而不是夜跑。” 马克农刚喝了一口茶,听到这句话,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 “这算什么问题。”黄刚笑出了声。 “那他怎么回答的。”张如辉问道。 “秦祖延说晨跑可以让他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没了,就这个补充。” 说完,沈小瑜坐了下来,见朱韋甫依旧在纸上画着什么,这次她没敢用手肘顶他,而是悄悄凑到朱韋甫耳旁。 “喂,之前,你说我没说问伍梅唐顿庄园的内容,这回我没有忘记你问秦祖延的话,怎么样。”沈小瑜得意得说着。 “嗯。”朱韋甫只是嗯了一声。 “怎么就一个嗯。”沈小瑜的脚狠狠踢了朱韋甫一下,不过朱韋甫不为所动,依旧在看